二人纠缠在一起,赤手空拳相搏,屋子里哗啦啦的声响久久不歇。
蛇女听到动静赶过来时,二人已经在院子里打起来。
地上的水洼还在,混乱的脚步踩上去,又溅起大片水花。
蛇女无法容忍有人对谢端阾动手,伸手推搡身旁的姜止,让她去阻拦。
姜止没有半分犹豫,趁谢端邑不备,冲上去偷袭,但被谢端邑察觉,没偷袭成功。
谢端阾便趁他分神的功夫,下手狠厉,直接将他重伤。
看着半跪的人,谢端阾嘴角扯出冷笑。
“谢端邑,你还以为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吗?我现在做的一切都和你无关,你也没资格来管我,再来阻挠我,我一定杀了你!”
“把他带下去看好了!”
蛇女连忙叫上几个药人把人带下去关好,见他脸色圜转些许,才说起另一件事。
“主子,岳寄安进宫了。”
“是么。”
谢端阾揉着酸的手腕,余光瞥见安静的姜止,嘴角微扬,“那你和姜止现在进宫一趟。”
“是。”
岳寄安还不知道宫里生的事,自认为很偷摸的进了宫,实际上全在谢端阾的眼皮子底下。
整个皇宫又被禁羽卫把控,蛇女带着姜止急赶过来,他人正在岳秋眠宫里,试图撺掇她去谋害谢稟。
“秋眠啊,”
岳寄安舔着老脸在那里卖惨,“祖父大业将成,就差你这里了。”
岳秋眠淡然地打量自己指甲上的豆蔻,对他的话视若无睹,没什么情绪道:“祖父进宫时,没觉哪里不对劲吗?”
后宫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平日里有禁羽卫巡逻是常事,只是今日的禁羽卫似乎格外的多,她派去御膳房拿糕点的宫女被好一通询问才放行,这就不得不让她警惕起来。
岳寄安倒是没注意这些,进宫前的例行检查都是必不可少的,他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忽然,来时宫道上看见的禁羽卫,引起他的注意。
那些禁羽卫看着眼生得紧,在宫道上巡逻时,叫住一侧的宫女检查她手里的食盒,他当时还觉得奇怪,但赶着来洛辰宫,便没放在心上,现下被她提起,越觉得不对劲了。
“宫里生了什么?”
岳秋眠摇头,浅淡的瞳色浮现一抹深思,“我也不知,今日宫里格外的紧,我派去打探的宫女差点被现,祖父没听到什么风声吗?”
事到如今,岳寄安也没办法再隐瞒下去,索性把自己和谢端阾的合作告诉她,“我原先没察觉出什么,直到他要和姜府结亲我才意识到他在利用我,谢宁川现在已经被他囚禁起来,还是圣上下的旨——”
话语猛然断住,岳寄安眼睛微睁,荒谬的念头一闪而过。
岳秋眠显然也想到这点,脸色微微白。
谢宁川被关禁闭是昨日违抗圣旨抢亲的后果,他既然决定抢亲,难道坐等人家来抓他吗?当然不会,谢宁川之所以会被关,只有一种解释,谢端阾早就设下圈套等他钻进来!
而那关禁闭的口谕,极大可能不是谢稟的决定,是他谢端阾的口谕!
圣上被他幽禁了!
这个念头一落实,二人脚底窜起凉气,所有奇怪的地方都串起来了。
岳寄安面露慌色,着急忙慌就要离开,岳秋眠却是巍然不动,闭了闭眼,似料到结果,听到院子里的惊叫声时并不意外。
等外边的动静消失了,她才慢腾腾起身朝外走去。
将将踏出门槛,便看见禁羽卫压制着挣扎的岳寄安,为的女子容颜有些苍老,身段却是妖娆的,身旁的人冷漠麻木,眼神锋利地看着她。
蛇女掩唇笑了笑,“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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