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客房。
房间静谧,没有亮灯,唯有月色悄然而来,落在少年人棱角分明的侧脸。
裴渡并未入眠,本应空无一物的身侧,被月光映出寥寥黑烟。
识海之中是撕裂一般的疼痛,循着血脉途径五脏六腑,他拼命咬牙,才不至于出声音。
耳边传来喑哑的笑,不知来源,宛如蛊惑。
“如果一切都是假的呢?”
那声音说:“如果她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来源于别人的强迫……你在她心里,又算是什么?”
裴渡紧紧攥住被褥,瞳色渐深。
“你只是一个任务,那些没有由来的好,全是假的。”
自从回到客房,伴随着越加剧的头疼,这道声音悄然出现,没有任何预兆。
它说谢小姐别有用心,之所以接近他,不过是有所图谋。
它也说起他隐秘的倾慕,嘲笑他不知好歹,做着无法实现的梦。
这种感受他再熟悉不过,与当初被魔气入体时如出一辙。
可这里绝非魔息泛滥的鬼冢,而是由裴风南坐镇的府邸,四周皆设有结界,防止妖魔进出。
没有任何邪祟能从外界进入此地。
裴渡颤抖着点亮桌上灯火,试图用灯光将暗影驱散,然而光影明灭,反而衬得那团黑雾愈狰狞,久久不散。
不是的。
他想,谢小姐亲口说过,之所以陪在他身边,是她心甘情愿。
她会毫无保留地对他笑,在最为艰难的绝境下,轻轻抚过他身上的道道伤疤。
她从未嫌弃过他。
“你难道不觉得,她有时很奇怪?”
那道声音笑得更凶:“她对你从头到尾都只是利用。
等任务结束,你没了价值,谢镜辞怎会愿意继续留在你身边?”
……他是谢小姐的任务。
想来也是,在鬼冢事变前,他们之间并无太多交流,谢小姐怎会愿意以身涉险,亲自去救下一个陌生人。
那道声音仍未停下。
它说,打从一开始,就只有他在自作多情。
四周尽是绵延黑雾,骨头仿佛在被一寸寸碾碎,裴渡双手撑在木桌上,脊背弓曲,如同颤抖的野兽。
他的神识快被撕裂,在无边寂静里,忽然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他红着眼,怔然抬头。
踏着流泻而下的灯光,有人打开房门,双眼映了烛火,以及他狼狈的影子。
她立在那里,月色和晚风都被踩在脚下,瞳孔虽是漆黑,却生出薄薄的琥珀色微芒。
仿佛在她眼中,本身便生有无穷无尽的亮色。
那是……谢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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