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念完这句,我又把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大家伙,我想听他们说,这是假的,这是我眼花了。
难道陈北剑煮面给我吃,被我告状后被师父骂,又或者为了我挨狐倾倾扇脸,被天依掌嘴……这些事情,不都是才生没多久吗,在我眼里,如同是昨天刚生的事情,你说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咋转眼就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我面前呢?
不,不可能。
他不是独自留在了鸿福观,守护着师父唯一的遗产吗,那可是我们共同的家园啊,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丢弃了我们的家园偷偷跑到了东北的大山里?
我看着他身上那缝缝补补,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道袍,再看看脚上那双鞋底都裂开几条缝的老布鞋,这是冬天能穿的行头吗,我们几个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却担心被冻死了,他穿着点,能顺利走到这个地方?
是,陈北剑这人的性格确实古怪了一些,除了花天酒地洗脚按摩之外,是一个连给自己买件新衣服都舍不得的奇葩,但他不是傻子,就算是傻子也不会傻到下雪天不知道穿厚衣服的地步。
我冷笑了一下,假的,这并不真实。
可我忽然转念一想,难道师父离开之后,鸿福观便断了香火,陈北剑已经落魄到买不起冬衣的地步?
这世界上,真的有买不起冬衣的人吗,我垂头丧气的盯着那具冰冷的尸体,或许吧,除了我和师父之外,在这世界上他已经没有第二个朋友,或者亲人了。
我还记得曾经他死皮赖脸要住在我家,那不是因为他脸皮厚,是因为除了我之外,他确实没有别人可以找。
如今,师父离去,大师兄下落不明,我带着家人搬家北方,省城,仅仅留下了他一个人。
在我的眼里,陈北剑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人,没有之一,一定没有。
我的心里很乱,盯着尸体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不知不觉眼泪渗出了眼眶,一种失去至亲的痛自心中油然而生,尽管如此,我还是接受不了,不相信他是陈北剑!
“师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各方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偷偷擦去眼角的泪水:“有时候你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我不相信他死了。”
“天师说得对,虽然这尸体看上去就是北剑道长,还找不到不合理的地方,可是他没有气息,这是一个疑点。”
李红韵走了过来。
“是呀,如果是他,我们大老远就能嗅到他的气息了,还有啊,这么高的树,上面全被厚厚的冰雪包裹了,尸体是怎么挂上去的,为什么树上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狐倾婷也走了过来。
我点点头,她们说的,也是此刻我在绞尽脑汁思考的。
眼前这棵树是笔直的树干,少说八米左右,挂着陈北剑的树枝长长的支出来,除了那根藤蔓的地方,从头到尾看不见一丝被动过的痕迹。
我怀疑是因为我的道术打了折扣,中什么幻术了,反复的揉搓眼睛,却也无能为力。
“要不想办法把他弄下来看看,大冬天穿这点衣服,谁信啊,说不定衣服捞开就是个稻草人。”
狐倾婷看向我。
我点点头:“红韵,你去吧,小心点。”
因为今天没有阳光直射,大白天李红韵也可以自由活动,在她的一阵操作下,树上的冰雪掉我们一脸,同时陈北剑的尸体砸落而下,躺在了我们的面前。
本来我准备去接住,可刚动身就被咕咕咬住了脚踝,生死不让我去接陈北剑的尸体,那一刻,我更加坚信我们的猜测。
陈北剑就这么躺在我们几个的面前,那张脸有些扭曲,好像生前遭受过极其痛苦的折磨,嘴角的鲜血微微黑,根据这个判断死亡时间的话,多半是昨晚上的事。
我吞口唾沫,指着陈北剑那缺少大拇指的手问咕咕:“咕咕,你昨晚咬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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