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是没懂。”
王祖洛起身,蹲在洪泰太子面前,笑着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旺角你名下只有两家洗浴店,那家夜总会是豹荣的,你拿什么给我?”
“还有,这是咱们俩的私人恩怨,别总拿洪泰说事。
洪泰不是你的,也不是你老豆的,而是你老豆跟豹荣,还有那个死胖子的,至于伱……。”
王祖洛摇了摇头,抬起沙发椅,伸手将洪泰太子提溜了起来。
“呐,你现在给豹荣打电话,就说让他将旺角的夜总会交给你,你看他怎么说。”
伸手一推,将洪泰太子推倒在沙发椅上,将刚才搜出来的手机丢到他手里。
洪泰太子捏着手机,抬头看向王祖洛,踌躇着不知道这电话打还是不打。
“打过去喽,你就说想在旺角做生意,要他的夜总会当股本,看他给不给。”
王祖洛抬手看看手表,发现时间还早,这个时候段坤他们还没到西贡。
趁着这个时间倒是可以逗逗这個洪泰太子。
现在这个家伙还不能死,至少是不能死在自己这里,也不能死在这件事上。
否则本来自己占理的事情,最后粘一裤子屎。
陈眉就这一个儿子,要是死在自己手上,到时候想不开战都不行了。
洪泰太子看到王祖洛是真让他打电话,于是一咬牙,开始拨号。
“歪,豹叔,我是阿浩……。”
荃湾一家茶楼,豹荣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手指不断敲打着自己的膝盖,看节奏,应该是某个戏曲片段。
在他面前不远处,几个打仔正将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吊上房梁。
当然了,绳子没有套在脖子上,而是栓住了双手。
“你也跟了我好几年了,你说你为什么要去得罪和联胜的人呢?”
睁开眼,豹荣惋惜的看了看被吊起来的男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大佬,和联胜的人在我们场子里闹事,我也是帮您做事才动的手,您现在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去死啊!”
浑身是伤的男人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了几下。
双脚用力借着惯性踢开一个拿着砍刀的打仔,趁着这个机会连忙开口求饶。
“和联胜的人有说要砸我们洪泰的场子吗?”
豹荣站起身,随手接过打仔手里的砍刀,走到男人身边,用刀侧拍了拍对方的脸。
“和联胜的人没有说要砸洪泰的场子,也没说要跟洪泰开战。
所以这就是你跟和联胜的私人恩怨,现在连累我要去跟大d那个扑街讲数,你不死谁死啊?”
说完,豹荣将砍刀用力刺进男人的肚子。
在对方惨叫声中,松开拿刀的手,捏在男人的脖子上。
叹了口气,豹荣手掌逐渐用力。
最后因为男人挣扎太过剧烈,用上了双手。
很快,男人的身子不在挣扎,就那么吊在半空中微微摇晃。
旁边的洪泰打仔们一个个低着头,茶楼里的气氛十分的低沉。
在他们眼前,一个一心为社团办事的人,因为跟和联胜起了冲突,最后死在了自己大佬手里,这群人心里难免有些异样。
可豹荣根本就不在乎这些,现在已经不是七十年代了,大家都忙着赚钱,哪有时间讲什么义气。
这时,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装在麻袋里,一会儿去大d那里还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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