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城!”
秦越川冷然回身,跃上马车横板,呼喝一声将马车驶离了此处。
直至入了宫城,回了衍芳殿徐弦月好像一直都是气呼呼的,眉心拧得疙瘩就没有松开过。
冷言冷语支开了红竹,这才松了面容,卸了气恼的伪装,如释重负一般坐在圈椅上,长舒了一口气。
掌心搁在扶手上时,却又痛的“嘶”
唤了一声。
站在门口的秦越川,疾步上前,哑声关切道:“如何,可有受伤?”
“他对你做了什么!
?”
“啊?”
徐弦月茫然抬头,“他?他不是秦越川吗?他能对我做什么。”
秦越川急声:“此人明显是——”
徐弦月截断他的话尾,接口道:“假的。”
秦越川一滞,不自觉松了双拳:“你……辨得出?”
徐弦月偏了他一眼,眉里眼间似乎在说:你瞧不起谁呢?
徐弦月不再看他,甩了甩手咕哝着:“除却爹爹,他扮做旁人我怕是一时半刻真的无法分辨。”
“可辨认秦越川我有一百种法子验证。”
秦越川察觉异样,俯身握着她的手腕:“王妃的手如何了,可是受伤了?”
徐弦月将手腕抽了回来:“不算吧,我,趁机,狠狠扇了他两个耳光。”
“敢用秦越川骗我!”
一边说,一边还抿着唇颊,气咻咻做出了个,左右扇风的动作。
“我就这样……扇了他两巴掌!
先是假装哭诉了一顿,然后,顺理成章,左手右手分别抡圆了各狠狠扇了他一掌!”
“他的脸估计不会比我的手好到哪里去。”
秦越川看着她通红微肿的掌心,倒是能想象的出,徐弦月定是用了不小的力道。
他无奈叹息一声,又从怀中取出药膏瓷瓶,自然地递于她。
徐弦月接过瓷瓶,自顾自涂了起来。
秦越川忽然道:“王妃是如何认出那人不是真正的……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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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弦月低着头道:“随口一试探就是破绽,太多了,一时不知道该说哪个。”
“他连我给秦越川做的荷包都没有……”
“他说落在客栈了,可是我说里面是药草香料他居然也应了,明明是避毒香珠。
他连骰子都不曾提……可是秦越川前些日子来信明明是现了的……”
徐弦月涂完了右手膏药,又腾换左手,只是掌心翻覆,右手的大片膏药又滴落垂滑到地面上,弄的到处都是,徐弦月有些苦恼:“还是等红竹回来吧……”
秦越川蹲身,半跪于圈椅前,与她眸光平视,甚至于些许仰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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