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试图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解释,“何况,我家里已经有我大哥准备科考了。
将来,陈家的生意还是要有人接手的。”
“算是被逼无奈下的选择?”
“也不算,准确地来说应该是我主动的选择。
其实我比较喜欢做生意那种无拘无束,可以肆意而为的感觉。
当然,是在一定的规则之下,想办法做出那些别人从来没有见过甚至没有听过的东西。
但是官场不行,官场不能接受创新,需要的是循规蹈矩,听话就行。”
“就像那香水一样的东西吗?”
“嗯,对的。”
陈海倒不好奇彩衣是如何得知香水的,毕竟就算自己从未对她提及,但是彩衣来长安这么久了,如今香水的名声在长安城甚至附近的几所城市都可以说是家喻户晓的,作为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子,对于这种能够增加自己的魅力的女子的物什,彩衣想要不知道其实还是挺难的。
“真不知道你怎么会这么有天赋,那么精巧的东西也能做得出来。”
陈海笑了笑,“你夸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彩衣噗嗤一下乐出声来,“什么时候脸皮这么薄了?”
陈海也跟着笑了,心情也随之好了一些。
彩衣继续说道,“明明那么有才华,偏偏自己不重视,跑去搞那些在别人看来邪门歪道的东西,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想的。”
“他们倒是不知道我那么有才华的。”
彩衣闻言,满脸吃惊道,“什么?”
陈海笑着解释道,“我在家,嗯,在他们面前从来没写过什么诗的,在外面,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其实也不愿意写的,那些东西,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写。”
“就像潇湘馆诗会的时候那样吗?”
“是。”
“你真是一个怪人。”
两人正说话之际,牢监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和钥匙碰撞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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