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看着他的动作,“手法挺熟练的吗?说是不是以前经常帮别的女孩子处理伤口啊?”
傅延北正在收拾药箱,闻言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没有。
这个箱子是我的心理医生上次寄过来的。”
“你在看心理医生?”
她诧异,怎么回事?
“车祸后我做过一段时间的心理疏导。”
傅延北解释道。
“现在已经没事了。”
两人谈过几次车祸,他说的不多,语气也是淡淡的。
叶然对车祸心里也充满了症结,每到这个话题都感到特别的无力。
傅延北见她脸上浮出一抹怪异的表情,心疼?愧疚?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了,我去做晚饭。
没有菜,吃面条吧。”
冰箱里还有一些宽面,傅延北喜欢吃宽的面条。
这还是阿姨前两天去买的,纯手工制作,有嚼劲。
“叶然,家里只有两个鸡蛋了。”
叶然扯着扯嘴角,“我回去看看,我那里还有点青菜和牛肉,周姨买的。”
他这里不常开火,不能指望有什么东西了。
“算了,我过去吧。
你休息一会儿。”
“就磕破了一点皮,我没事的。
正好回去给我的花浇浇水。
傅先生,你先下面吧。”
叶然柔柔一笑。
傅延北洗手,刚准备下面条,门铃响起来。
他以为叶然,奇怪她怎么这么快。
打开门一看,是快递员。
“傅延北?”
快递小哥看着快递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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