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陈雨说,那天我站在她的面前像鬼一样,看起来没有一丝鲜活的气息,她没有想到我第一件事竟然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给黄粲打电话解释。
陈雨带我换了衣服,让我躺在她的床上,她告诉我,她已经给黄粲打过电话了,黄粲让她告诉我,给彼此都留一点空间,让他缓一缓,过些日子他想明白了就来看我。
听陈雨这么说,我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好像印证了某种猜想似的,异常的开心。
“我就知道黄粲还是喜欢我的。”
我有些得意的对陈雨说,陈雨把脸别了过去,我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
那天得了陈雨那句像是定心丸一样的话之后,我把之前的不愉快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安心的过好现在的每一天,每天早上晚上准时给黄粲发早安晚安的消息,虽然黄粲从未回复。
我固执的以为永久不会改变的感情早已经悄悄的发生了变化,只有我自己还倔强的不愿意承认,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太大,就会让人失去理智,走上无可救药的道路。
黄粲是在我连续给他发了两个星期的短信之后回复我的,他说该说的他都已经说清楚了,让我清醒一点,让我不要再打扰他了。
我有点着急,电话拨过去发现他已经把我拉黑了,我的第一反应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什么。
我去找陈雨,想了解那天电话里他们有没有说什么别的东西,陈雨见我如此焦急,便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告诉我,其实那天她是骗我的,想让我有个缓冲的时间而已,没想到我这么死脑筋。
那天黄粲说的话是让她告诉我,以后都不要去找他了,他已经喜欢上了别人,让她帮忙好好劝劝我。
在她说完这些话之后,我全身的力气终于被抽干了,我躺在她的床上,很久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我不怪陈雨,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可我又该怪谁呢?我以为永远不会消失的东西,就这样在三言两语间消失殆尽。
我才发现,我其实一点都不了解黄粲,我以为那除了死亡什么都不惧怕的爱情更像是一场小孩子的过家家,像是对我幼稚的一种嘲笑。
那天晚上我买了比以往所有加起来还要多的啤酒,一个人坐在宿舍冰冷的水泥地上喝着,任凭谁来我都不说一句话,只是眼泪刷刷的往下掉,我不能理解,为什么前几天还打着电话说想抱抱我的人忽然就变了,我不理解为什么人可以这么善变,陈雨在我旁边陪着我,她也不说话,就是在我难受的时候会倒一杯水递给我。
后来我喝的实在是太多了,我就开始在宿舍哇哇大哭,一会又大吵大闹,把宿管阿姨都惊动了,她好不容易帮我圆了过去,我竟然拎起酒瓶去砸了宿管的门,要不是她拉着我躲了起来,估计我现在就在国旗下作检讨了。
人总是要经历伤痛的吧,不然该怎么长大。
后来我胡闹了很久,终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里,我不再满足于耍酒疯宣泄这种幼稚的方式,我拿起了潘婷婷剃腋毛的刀片,几乎没有犹豫的划开了自己的手腕。
鲜红的血顺着白嫩的手一滴一滴的往下流着,我什么知觉也没有,就这么一刀一刀使劲的划着。
那天我才发现,原来当人悲伤到一定的程度,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是唯一起来上厕所发现我的,伴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和救护车刺耳的响声,我人生的第一次自杀就这样在失败中告终。
她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可我一点也不感激她,我觉得活在这个世上,我肯定还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后来班里的同学差不多都知道我割腕自杀的事情,我一时间就成了大家眼里的偶像,特立独行的代表,再加上我一直不停歇的眼泪和哭泣,更是给我增添了许多的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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