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酒精的麻痹,她挑眉向陈桢看去,见他脸上满是挣扎,冷哼。
“我知道你不待见我,觉得我蛊惑了你家殿下,你大可去告,告诉你家殿下,我和其他男子不清不楚。
就是不知,到时候殿下是会信你,还是信我了,毕竟,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村姑不是吗?”
“你!”
陈桢咬牙,“我就知道,你接近殿下没安好心!”
“是啊,没安好心,”
沈连绮给陈桢倒了一杯酒,站起来,将酒杯塞进他的手里,冲他笑了一下,“忠心耿耿的陈桢将军,去告我吧。”
她提着酒壶去了窗边,靠在窗沿上,喝着酒,看楼下热闹的诗会。
一贴贴诗被送上高台,被高台上主持之人念出,喝彩,掷千金,是真正的名利之场,并非是她想象中的比赛场面。
不过,这又何其不是一种新的比赛呢。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啊。”
沈连绮倚在窗边,看着楼下的繁盛,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只觉恍如另一个世界,让她格格不入。
陈桢的声音从后传来,“希望你和林寄没有关系,你要记住,你是殿下的人!”
沈连绮“哦”
了一声。
她脑子乱得很,这个世界,正在她面前慢慢打开,她却连入口都还没有找到。
想发疯,真的很想发疯。
她抬起酒壶,醇香清甜的酒液下肚,令她双眸发光,神采奕奕。
酒壶不大,喝着喝着,忽然一滴也没了。
她愣愣盯着壶口,空酒壶随意一放,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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