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连绮彻底愣住了。
站在他面前的青年满脸冷色,一副她干了什么十恶不赦不可饶恕的事情般。
不就是拒绝学琴吗?
她想骂他是不是有病,当人老师当多了,张口闭口就教训她是个什么意思?
但嘴巴都张开了,又想起南宫赋是大哥的先生,在大哥的求学路上帮了不少忙。
沈连绮忍了又忍,才把暴躁压下去,她“哦”
了一声,阴阳怪气道:“先生若看我碍眼,我走便是了,先生有什么话,与我大哥说去,他是您学生,我又不是您学生。”
她说着便站起来。
人不欢迎她,她走就是了,还能赖在这里不成。
南宫赋见少女不听他的好心劝诫,反而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冷声道:“站住!”
他以为少女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便叫住她,掰开了揉碎与她讲,“周家跟安南王关系匪浅,林原虽是伯爵府一个闲散公子,但林家几个兄长在朝堂上颇得陛下重用,书院里的那些个书生,虽非这样的大户人家,但日后也都是要走上仕途的,你这般行事不端,到处拈花惹草,可曾为你兄长想过,置他于何地。”
沈连绮都走到门边了,手指扶着门框欲抬腿踏出去,听到南宫赋这长篇大论的指责后,气笑了。
她回身,直直看着南宫赋那张死了老婆似的脸,冷笑道:“先生高风亮节、大雅君子,不食人间烟火,想来是不会懂我们这样人家的苦难和身不由己,只会高高在道长论短,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可笑。”
南宫赋想来是没有料到少女敢这般回他,眸色一怔,待他反应过来时,少女已经转身迈了出去。
院子里传来沈家兄妹的交谈。
“哥,什么时候好啊,我想喝梨水,回家你给我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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