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柳老爷在家喝茶,闻言茶杯一放,与旁边自家夫人面面相觑。
“我记得他家家徒四壁,如何突然变了个样子?”
柳老爷的夫人冯氏,乃是续弦,是个面善心毒之人。
她此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也许大侄子过来不过登门拜访,也没理由拒之门外。
再则说他上京科考,那下人说他身边跟着个看上去厉害的人物,指不定是有什么关系的。”
“什么关系?”
冯氏说的隐晦,柳老爷却是没明白。
“官府关系呀。”
冯氏哎呦一声,“老爷,何不见见他再说?若是日后他当了大官,我们也有好处呀。”
柳洪一听,心想这倒是的。
若是真与官府有什么关系,指不定真能高中!
再一想自家本与他就有婚事,这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吗?
柳洪心里想什么,冯氏一眼就看出来了。
心里冷道:届时对方做了大官,又如何看得上你那女儿,就是看上,指不定过门也是个偏房,有何意义?
原来柳洪有一女名唤金蝉,原先柳洪碍着柳金蝉的生母颜氏的面,不好拒绝这门亲事。
哪知前两年颜氏一命呜呼了,他才又娶了冯氏,心里一直后悔这门婚事。
冯氏疼爱小姐,但她疼爱却有另外原因,冯氏有一侄儿叫冯君衡的,她想着日后将金蝉嫁与自家侄儿,如此一来,等哪日柳洪一命呜呼了,这柳家家财也逃不过自己手里。
所以她自然是不会赞成与这颜生做亲家的,可如今人家好像有背景,她有想略攀一二。
再则说若是人家真做了大官,指不定这婚事反而成不了。
她打着自家的如意算盘,真是让人啼笑皆非,柳洪受了她的劝,便让下人去请颜生他们,还专门说了来了这边自然是要住自家里。
酒楼之中,雨墨冷笑连连,再看颜生,倒是没什么情绪的。
白玉堂挑眉,“如何?这事我说准了吧?”
颜生转头朝他行礼,“无论姑父是因着什么原因见我,至少颜生遵循了母亲的吩咐,能拜见一下这位远亲。”
白玉堂摇头,但他欣赏颜生也是因着他这番宽宏,这便起身道:“我便装作你家护卫,陪你一道吧。”
颜生又是一番感谢,三人便收拾了东西结了帐跟着下人回了柳府。
哪知道刚到门口,却是碰见几人。
为首一人尖嘴猴腮,小眼睛眯起来几乎看不到。
身体瘦弱穿着长衫显得有些滑稽。
他腰后还插着一把扇子,身后跟着几个看上去是护院的人。
“冯公子!”
那下人一件男人,赶紧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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