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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为了避免路上出现什么意外,二大爷给他们几个孩子约定了一些暗号。
比如,万一被人强迫着抓走了,可以在一些地方留下什么样的标记;万一遇到不能直接说明的情况时,用什么手势或者暗语表示自己说的不是真话等等。
此时二大爷的手势正是之前约好的表示“有问题,我说的不是真话”
的意思。
而此时那名路人见到对方终于上了道,立刻激动的说道:“哎,大兄弟,我不是那不讲理的人。
东西是你们先捡到的,虽然我比你们先看见,可我毕竟没捡到这个包,所以我是绝对不会和你们抢这个包的。
但是,要说我一点不要,就这么走了,想必你也放不下那个心。
要不这样,你给我点钱,意思意思,就算是给个封口费,至于包里的那么多钱就都归你了。
这样你也放心,我也开心,怎么样?”
二大爷做出一副惊喜疑惑又贪心的样子问道:“你要多少封口费?太多了,我可没有啊。”
那路人又看了他们这群人几眼,说:“你们既然是出来玩的,多少肯定都带着点,再说这包里那可是厚厚一捆钱呢,所以至少得这个数。”
说着伸出了四个手指。
露出一副肉痛表情的二大爷,抖抖嗖嗖的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同意了,只是有个条件,身上没带那么多,必须跟着他们回招待所去拿。
那路人犹犹豫豫的十分不情愿,最后又看了看这群土包子,还是一咬牙同意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和二大爷讨价还价的时候,这群孩子已经通过二大爷的几个手势知道了眼前这位实乃一个大骗子。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到了招待所,进了房间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大骗子就被二大爷揍昏了过去。
然后,二大爷找出绳子把这位骗子哥们捆了个四蹄朝天,又嘱咐郑吉福好生看守,这才出门左转找公安去了。
被揍晕的这位很快在公安局里醒了过来,一看周围清一色的白衣蓝裤大盖帽,顿时就萎了下来。
等他看到眼前那捆被拆散的假.钞票真冥币后,就更是欲哭无泪了。
不多时,他的同党,那位丢了包的家伙也被抓了回来。
而作为报警的好市民二大爷他们,此刻都录完了口供,回招待所休息去了。
第二天大家主要是休息,这两天一直在外面跑,几个小点的孩子都累的不轻,这时候大多数的路都是靠走的,车辆还太少了。
几个孩子在屋里也不老实,向来机灵好动的郑吉敏缠着二大爷,说道:“二叔,你不是说过做事要有始有终吗?咱昨天抓的那个大骗子现在怎么样了?他的同伙都被抓到了吗?咱费那个劲把他骗到招待所,不就是害怕打草惊蛇吗?”
让他问的就差上吊的二大爷,没办法只好出门去看看昨天的大骗子现在怎么样了。
好在这俩骗子如今都落了网,连哄带吓的把自己干过的坏事都说了个底掉。
二大爷把局里看来的热闹回家复述了一遍,总算安抚了几个闹药。
这天晚上,和高大峰打了个招呼后,二大爷白光一闪就从招待所里消失了,半个小时后他不知去哪儿玩了一趟又闪回来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沈阳某军区驻地里,起来晒衣服的人们发现在一条窄道里的那个晒衣专用的木柱子竟然不翼而飞了。
过了两个小时,上午八点左右,一辆汽车从工地驶进了驻地,开到那条窄道时,车上跳下来个年轻小伙子。
小伙子站到路边指挥着那辆汽车开进窄道,谁知突然车子的左后轮滑进了路边的水沟,周围路过的人都吓了一跳。
幸好没撞上什么,车子轰了两下油门又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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