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眉头紧蹙,揉了揉太阳穴处跳动不止的筋络,无声地吸了一口气,道:“……我向各位宗主道歉。
诸位有所不知,江风吟要救的那名祝姓修士叫祝昊,他和祝婆婆曾于我二人有恩。
因此……”
战天豪道:“有恩是怎么回事?凤兮山祝氏不是南云江氏灭族血案的凶手吗?”
这几年来,江沅每天都是坚持忙到深夜,今日刚准备早些休息,就被这个炸雷般的消息炸的连夜赶到云海台,疲倦之下本就压着三分火气,再加上他生性好强,被迫当众低头向旁人道歉,已是烦躁,听战天豪再提起灭族凶案,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恨意。
这恨意不光无差别针对在座所有人,还针对江风吟。
云翊晨沉吟道:“这位祝婆婆的大名我知晓几分,似乎没听说她参与过伐祝之征中任何一场凶案的。”
战天豪道:“可她也没有阻拦过。”
云翊晨道:“祝婆婆是祝居子的亲信之一,如何能阻拦?”
战天豪冷冷地道:“既然在祝氏作恶时只是沉默而不反对,那就等同于袖手旁观。
总不能妄想只在祝氏兴风作浪时享受优待,祝氏覆灭了就不肯承担苦果付出代价。”
云翊晨知道,因家仇之故,对祝狗战天豪是最为痛恨,他又是完全容不得沙子的性情,便不再言语。
一名家主道:“战宗主此言正是。
况且祝婆婆既然是祝居子的亲信,说她没参与过?我是不信的。
祝狗哪个手上不沾几条人命?也许只是没被我们现而已!”
一提到凤兮山祝氏当年的暴行,众人便群情激奋,嘈杂涌动。
金载善本欲讲话,见状不快,金熙瑶观其神色,连忙扬声道:“诸位还请稍安勿躁。
今日要议之事,重点不在于此。”
边说边让家仆们送上了冰镇的果片,转移注意力,汀香水榭这才渐渐收敛声息。
金载善趁机道:“江宗主,原本这是你的家事,我不好插手,但事到如今,关于这个江风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了。”
江沅道:“金宗主请讲。”
金载善道:“江宗主,江晗是你左右手,你很看重他,这个我们都知道。
可反过来,他是不是尊敬你这个家主,这就难说了。
反正我做家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哪家的下属胆敢如此居功自傲、狂妄不堪的。
你听没听过外面怎么传的?什么伐祝之征里南云江氏的战绩全靠他江风吟一个人撑起来,真是无稽之谈!”
听到这一句,江沅脸色已十分难看。
金载善摇了摇头,道:“昨天背着你很放肆,连‘我根本不把江晚林这个家主放在眼里!
’这种话都敢说!
在场的人全都亲耳都听到了……”
忽然,一个冷淡的声音道:“没有。”
金载善编排得正起劲,闻言一愣,和众人一样循声望去。
只见云净初正襟危坐,波澜不惊地道:“我没听过江晗说这句话。
也没听到他表露半分对江宗主的不敬之意。”
云净初在外言语极少,就连在清谈会上论法问道,也只有别人向他提问、出挑战,他才言简意赅地回答,惜字如金,直击要点,完胜旁人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雄辩,除此以外,几乎从不主动声。
是以金载善被他打断,惊讶之情远远大于不快。
但毕竟是篡改原话、添油加醋被人当众拆台,微觉尴尬。
好在他没尴尬多久,金熙瑶便立刻来为他救场了,讶然道:“是吗?哎,那天江公子气势汹汹闯上云海台,说了太多话,一句比一句石破天惊,可能是说了些意思差不多的话,我也记不得了。”
他的记性比云净初只好不差,战天豪一听便知他在故意装糊涂,微微皱眉。
金载善则顺着台阶下,道:“不错,反正他就是一直都态度嚣张狂妄就是了。”
一名家主道:“其实我早就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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