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堂堂,气昂不凡,他自称是辛丑科的进士,比窦世枢低四科,对窦世枢非常的尊敬。
窦世枢表情的也很谦和。
众人见过神,宫县令、窦世枢和窦世横在驿道的厅堂说话。
纪氏回避,带了窦昭在驿站的后院里看花草。
直到晌午,窦世英才了过来。
他团团给窦世枢等人行礼赔不是。
窦世枢不以为意,向窦世枢介绍宫县令。
宫县令夸着窦世英一表人才:“不愧是谢堂子弟。”
窦世枢和窦世共一番谦逊过后,宫县令设宴给窦世枢、窦世英送行,窦世横作陪。
在后堂用饭的纪氏见端上来的菜多油多酱,只捡了几件清淡的菜喂着窦昭:“忍着点,回去六伯母给你做荷叶汤喝。”
窦昭从来不挑食,吃完了菜又吃了一个馒头,饱得昏昏欲睡,什么时候回了东府都不知道。
下了马车,采菽满面笑容地迎了上来:“六爷,六太太,安香的赵太太从甘泉回来了,正陪着太夫人说话。
太夫人让您和六太太一回来就带着四小姐过去给赵太太请安。”
窦昭和窦世横、纪氏都大吃一惊,窦昭更兴高采烈:“我舅母来了?是什么时候的事?”
采菽忙道:“来了快一个时辰,在太夫人屋里用得饭,此时应该和太夫人在宴息室喝茶。”
窦昭拉着纪氏的手:“我们快去!”
纪氏呵呵笑,抱了窦昭:“先给你洗把脸,换身衣裳,免得你舅母抱得满身尘土。”
窦昭讪讪然地笑,跟着纪氏盥洗后去了二太夫人那里。
舅母比起在安乡的时候瘦了些,看上去却精神了很多。
她扑到赵太太怀里喊着“舅母”
,又问她:“舅舅可好?三位表姐可好?您怎么突然回了真定?”
一句接一句,言词恳切,惹得舅母眼泪都快出来了:“不过两三年不见,我们寿姑突然就变成了大姑娘,知道问候人了。”
二太夫人忙道:“这大半年寿姑都跟着她六伯母——她六伯母你是知道的,出身江南的名门,最最贤淑不过的一个人了。
平日里到哪里都带着她,为了晚上好照看她,还把她安排在自己的碧纱橱里歇息。
你就不用担心了。”
语气中带着几分夸张,赵太太听着心中生疑。
抬睑看见窦昭粉白可人,过了一个夏天,连个蚊叮虫咬的都没有。
想来那位纪氏的确是把窦昭照顾得很好,人家称称功也是人之常情。
她曲膝就给纪氏行了个礼:“让六太太费心了。”
纪氏却从中听出点风声来。
赶情婆婆还是想让她帮着西府带孩子。
窦昭听出了二太夫人的心思,陪着舅母在东府的客房安顿下来,她对舅母道:“……伯祖母问我喜不喜欢六伯母,还问我要不要让六伯母永远陪着我!”
赵太太不想见西窦的人,二太夫人留她在东窦的客房歇息,她立刻就应允了。
听了窦昭的话。
她只留了彭嬷嬷在身边,然后接着窦昭的手问她:“那你喜不喜欢六伯母?”
“喜欢!”
窦昭道,“她给我买好看的木偶,还给我做新衣裳、新袜子,晚上给我打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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