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勾起了缓缓的好奇心,她问道:“原来老神医贪酒?”
“何止是贪酒,还好美食,是个老顽童呢!”
香月接过话答道。
“是吗?”
缓缓十分感兴趣,说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有机会见到他老人家。”
徐趣说道:“师父去云游快一年了,也许明天就回来,也许个把月才能回来,这都说不定,全看他老人家的心情。”
缓缓笑着说道“听上去老神医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机缘让夫君拜他老人家为师的呢?”
这话说完,徐趣和香月都没有回答她,屋内突然安静了起来,香月冲缓缓使了使眼色,缓缓方觉大概问错话了,急忙说:“我的意思是……”
“就是我初患耳疾的那些年,”
徐趣语气平淡的接过话茬道:“遍寻名医医治,最后一位找到的就是师父。
当时他们都说贺老神医若治不好便谁都治不好了……”
说到这里徐趣停顿了一下。
香月便接过话来说道:“后来,我们便对外称兄长被老神医治好,之后兄长让我们放弃寻医,开始自己钻研医书,老神医觉得兄长很有心,便收兄长为关门弟子。”
缓缓听着这话神情愀然,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对徐趣的怜爱之情溢于言表,她心想:喝了那么多年苦汤药,“老神医”
出马都未能治好耳疾,徐趣仍旧不放弃亲自去钻研医道,学着看口型与人交流,这个人的聪慧真让自己艳羡,而这个人的坚毅也真令自己佩服。
几个人正陷入沉默之中,石郎中在小厮的带领下慌慌张张的迈进了屋子,他的帽子戴得有些歪,看样子也是一路急匆匆赶来的。
徐趣立即上前和石郎中沟通谢夫人的情况,石郎中一脸歉意,十分自责,一直在怪自己没给谢夫人诊断好,用药不当。
好在徐趣也通医理,言语间也未有怪罪之意,反而充满了理解和安慰,这才让石郎中放下心来,迅速投入到和徐趣一起对谢夫人病情的分析中。
门外,夜空中明月高悬,静静的照着偶有低声细语传出的院落,照进深夜不眠的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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