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朔声音轻而柔地道:“上一回你那样,我们都疼,这种事,是可以很舒服的,你真的不——”
严朔的衣襟被解惊雁粗暴的扯开,两层衣服滑到脚边,里面果然不着寸缕。
解惊雁一把捞起来他,他配合地窝在解惊雁地怀里,勾了笑伸手去解惊雁的衣带。
一段走向床的路,足够严朔灵活地解开解惊雁的腰带和几层衣裳的衣带,在解惊雁要把他放下床时,他两手勾住了解惊雁的脖子,带着解惊雁倒进被褥,难耐地去寻解惊雁的唇。
解惊雁凶狠地一口咬住他,把他按进淡紫的锦被。
桌上的盒子和瓷瓶不知何时被摸到床头,严朔引导着解惊雁把油脂在肌肤上推开,又主动探指抹入脂膏。
解惊雁的喘息还没有重起来,严朔已经气喘吁吁地勾着解惊雁不能自已。
严朔催促着道:“解惊雁,来吧。”
解惊雁不动。
严朔急促地喘息:“解弋,你到底行不行?”
解惊雁还是不动。
严朔轻轻笑了笑,难耐地唤了一声:“惊雁……”
期待已久的进入随之而来。
“呃——”
严朔长长的尾音带着颤抖,嘴唇被解惊雁凶狠的吻封住,他尽可能地张大嘴,张开腿,让两个地方都让解惊雁长趋直入。
那艘船在浅海上随波荡着,上下起伏,无人在船头掌舵,也无船员站睄,船仓的门紧闭着。
若靠得近些,会听到里面漏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激烈呻吟。
第92章九十二尾声一
连墓岛外层迷瘴浓重,难以进入。
越往里,瘴气越重,鬼哭之声渐起,不绝于耳;再往里,溘然无声,那便是接近镇魂印了。
好似那镇魂印是什么了不得可怕的东西,连恶鬼都失声,避之不及。
贺嫣和杭澈就停在镇魂印前。
镇魂印是一层红色的结界,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红印隐隐发光,浓稠凝重,仿佛由血构成,隐隐还有血腥味,让人产生一种结界包裹里的连墓岛被血染的感觉。
令人望而生畏,不敢碰触。
贺嫣沉默地停在镇魂印前,良久,他伸手向结界。
忽然被人往后拉了一步,他的手指从镇魂印之上将将滑过,差点碰上。
贺嫣笑了笑道:“遥弦,我只是试试。”
杭澈不肯松手:“嫣儿,不要。”
贺嫣还是笑:“你相信我,我不会变回娄朗。”
杭澈不语,凝视着贺嫣的后颈,仿佛要看穿贺嫣衣领下面,后颈与肩相连之处正中……那枚突然多出的印记。
杭澈是在贺嫣醒来时发现那枚印记的。
他对自己夫人身体十分熟悉,像对最熟诵的书本,一字不错的记着,他闭着眼都知道夫人每一寸肌肤的纹理。
当时他抱着贺嫣,不自觉抚向贺嫣的后颈。
抹到凭空多出的那处凸起,手猝然一抖。
那触感与杭昕临死前抚向娄朗后颈的触感是一样的,杭澈那时方从追忆中出来,本就患得患失,那枚印记让杭澈强自镇静的心猛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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