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肆臣没有他,也没有再薄言,忍着身体的抗议,稳稳将怀中人抱着,长腿迈开走出病房。
薄言了眼他的背影,薄唇悄然紧抿成线,跟上。
电梯已经修好,两人一前一后进入,谁也没有说话。
到了楼下,两人对峙。
“开门。”
脸色隐隐变白,身形紧绷,厉肆臣吐出一句。
睨他一眼,薄言拉开后座车门。
厉肆臣弯腰进入。
从始至终,温池都稳稳地在他怀中,不曾松手,不曾让她离开。
直到车子很快地回到她的别墅。
车门被拉开,他依然是一路抱着她的姿势,缓缓下车,抱着她进别墅,又走上二楼进入她的卧室。
“妈妈”
小星星乖巧地等在家里,一见温池紧闭着眼也不回应她,顿时担心坏了,“妈妈怎么了”
小心翼翼的,厉肆臣将温池放到床上,拿掉裹在她身上的被子,又快速地将她的被子盖住她。
“你可以走了。”
身后响起薄言冷淡的话语。
厉肆臣没有言语,只是手指轻柔地将她一缕凌乱的发丝拨到一边。
做完,他转身和薄言对视。
“我会找护工来照顾她。”
说完,他离开。
身形微不可查的不稳。
“厉总”
另一辆车一起跟来的周秘一见他出来,急步上前扶住他像是踉跄了下的身体。
厉肆臣稳住,站直。
夜色中,他的眼眸像是覆
满了墨,暗得可怖,偏偏脸色又极速苍白。
“回医院,”
喉间溢出一句,他阖了阖眼,“再帮我做三件事。”
“什么”
最后一个音节听完,男人像是终于再也支撑不住。
“厉总”
别墅二楼,露台。
跟来的车再也不见,薄言点了支烟,拨通温靳时的电话“带回来了,但她在发烧。”
电话那端,金丝眼镜拿下,温靳时合上文件,声音很沉“帮我照顾好她,如果迟迟不退烧,带她回国。”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
温池幼年被送走,那时他不在温家,是过了很久他才得知,被送走后她高烧了三天,怎么也不退烧,整整病了一月。
之后她每年都会发烧那么一两次,次次都是高烧,退烧的速度有快有慢,检查却什么也检查不出来。
而两年前她坠江,身体明显更弱了些,去年发烧的危急状况就是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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