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萧远犹疑不定时,沈洁恨声道:“好你个萧远,宁愿相信这个野种,也不愿意相信我。
那你就跟这个野种过好了,以后都别想上老娘的床。”
萧晨心中冷笑,真当他是个孩子,三言两语就想颠倒黑白,拿捏他们叔侄俩。
他讥讽道:“沈洁,你刚才说我偷看你净手是吧。
你净手时需要接引?你净手时需要被打?你净手时需要尖叫?”
听到萧晨的夺命三连问,沈洁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这个小野种平时说话唯唯诺诺的,今天言辞怎么这么犀利?
这完全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能说出来的话!
尽管如此,她也不肯就此承认自己的丑事。
呆愣片刻后,她大声喝道:“好你个野种,年纪这么小就不学好,什么话都敢说,这些都是哪个野女人教你的?”
萧晨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冷笑道:“你口口声声骂我是野种,你儿子才是高思义的野种吧?!
要不然,你和我叔都这么白,怎么生出那么一个黑不溜秋的孩子。
关键是,他还跟高思义长得那么像,你可别告诉我这都是巧合!
你再看看我,还有我堂叔伯家的孩子,哪一个不是白白净净的?”
听到萧晨的话,萧远心头巨震。
虽然他以前就感觉萧阳不像自家的孩子,但是出于对沈洁的信任,他从来都没有往深处想这件事。
如今,萧晨这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让萧远瞬间有所明悟。
还不等沈洁组织语言反击,萧晨继续说:“你有时不让二叔上你的床,无非是怕他发现你被高思义打肿,就像现在一样。
你敢不敢让二叔给你检查一下,以证明你的清白?”
萧远的心神再次一颤,过往种种都一一浮现在眼前。
每隔一段时间,沈洁就会无理取闹,然后找借口不让他上床。
如今看来,这很可能是她为了掩盖真相故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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