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啥好担心的?他还敢强行检查不成?”
高思义不以为意地问道。
“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我担心的是,阳儿跟他们萧家人,长得一点都不像,我怕迟早会被人看出端倪来。
说到这里,沈洁脸上的傲气逐渐转变为担忧之色,“你看萧晨那个野种,长得那叫一个俊俏。
再看看咱们阳儿,长得黑不溜秋的,跟你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的种,像我有啥不好。
我黑是黑了点,但是我力气大,够狂野啊。
你不就好这口吗?”
高思义再次大笑起来。
听到这里,萧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他对沈洁礼敬有加,而沈洁却仍然那么敌视他。
她是恨他长得帅,甩出她儿子几条街。
在她眼里,比她儿子帅就是原罪。
更重要的是,沈洁怕自己儿子是野种的事被人察觉,所以才一个劲地污蔑萧晨是野种。
家里两个种天差地别,不该有一个是野种?
她的儿子能是野种吗?
绝对不能!
哪怕是在野外种的,她也不会承认是野种。
因此,她毫无廉耻地将野种的帽子,扣在萧晨的头上。
萧晨真为二叔感到悲哀。
二叔条件不差,人也很好,为人也算孝顺,而且重亲情。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沈洁的各种威逼利诱下,坚持将父亲和侄子留在家中一起过。
萧远最大的弱点,就是在沈洁面前强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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