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正美滋滋地闭着眼睛,沉浸在自己的美梦里,冷不丁手里一轻,那一小块布就被人抢走了,紧接着传来邓铁生的笑声:
“队长,你这是什么呀,你那相好的小裤衩吗?”
石宽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眼疾手快地从邓铁生手里把那块布抢了回来,笑骂道:
“你个混球,敢抢我的东西,看我不把你踹飞咯。”
邓铁生刚才一摸那块布,就知道肯定不是裤衩,哪有人会用这么好的绸布做裤衩啊?他就是开个玩笑。
对于石宽说要踢他,他也不害怕,因为他知道石宽也是在开玩笑。
他一屁股挨着石宽坐了下来,嬉皮笑脸地说道:
“来呀,踢飞我之前先给我来根烟过过瘾呗。”
“烟呢?”
石宽也把手伸了出来。
邓铁生稍稍愣了一下,随即说道:
“你让我拿回去放好的,我都塞到被子底下了。”
“那还不快回去拿一包来。”
石宽早就没烟抽了,身上就剩个打火机。
这次他真的抬脚踹了邓铁生一下,心里暗骂这家伙,明知道自己没烟了,也不知道帮忙拿一包来。
邓铁生撒丫子就跑了回去,他刚才拿烟时,喉咙就已经痒,想要抽烟了。
只是是石宽的东西,没经过同意,他不太好意思直接拆开。
他这才跑来找石宽,想旁敲侧击地讨根烟抽。
邓铁生走后,石宽又把那个小本本和钢笔小心翼翼地包好,塞进了怀里。
这可是他的宝贝,可不能再让邓铁生来捣乱了。
过了好一会儿,邓铁生才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脸上也没有因为有烟抽了而露出高兴的神色。
到了石宽跟前,他也没把那包烟拆开,而是神秘兮兮地说:
“队长,你和盘排长是不是有什么仇啊?”
“没有啊,我和他能有什么仇。”
石宽想都没想,一把从邓铁生手里夺过了烟,娴熟地撕开一个口子,抽出一根叼在了嘴上。
邓铁生也拿了一根叼上,还是有些忧心的说:
“我刚才听到他和冬生俩人在那咬耳朵,好像在说你的坏话。”
“说呗,那个人前无人讲,那个人后不讲人。”
石宽还是一点不在乎,因为他和弄弟真没有什么仇。
要说能沾上边的,只有那次带文贤贵去学校,文贤贵扇了弄弟一巴掌。
这个算的话,那也是和文贤贵有仇,而不是他。
既然石宽说没有,邓铁生也不再深究下去,和石宽一起靠在那大樟树下,吞云吐雾。
雷矿长回来了,也有新的活安排,晚上就找到了石宽,让石宽明天带着几个人,去把那现的大樟树砍倒,准备挖槽备用。
石宽满口答应,第二天就带着邓铁生和另外几个工友,拿着片锯斧头等工具,向对面山走去。
不知怎么的,石宽和文贤莺的事像长了翅膀,也飞到了这山沟里来。
路上,就有人开玩笑:
“队长,是文三小姐的n好摸,还是文二小姐的好摸?”
石宽都还没有准备回答,马上就有人接上话:
“你傻啊,当然是文二小姐的好摸,大都大了那么多,你吃果子的时候,是不是选大的吃?”
又有人跟出来反驳,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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