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你替我留心后党和林墨的动向,本王一定要得到和驾驭林墨,让墨宗臣服在本王的脚下。”
“是是是,王爷都这么晚了,咱们可以睡了吗?奴家乏了。”
剪完烛花的徐秋娘打了个呵欠,伸了一个懒腰,顿时露出一片雪腻光泽的肌肤。
见眼前美景,荣王哈哈一笑,起身来到徐秋娘近前,直接将徐秋娘拦腰抱起,往书房里间的卧房行去。
在进入卧房的刹那,徐秋娘回首看了一眼静静,立在门外的一道影子,露出了狡黠(xiá)异常的笑容。
听着里面传来的幽幽之音,站在门外的绝色美妇,荣王妃薛静姝,脸上充满了怨恨之意:“贱人,本王妃迟早要收拾你。”
薛静姝如今二十九岁,父亲乃是执掌三十五万大军的解国公薛旭,十八岁就被父母嫁给了荣王,成为了荣王妃。
开始的三年,荣王对薛静姝十分的宠爱,就在八年前,自从这个徐秋娘来了之后,荣王就像是被勾了魂魄一样,只痴迷于徐秋娘。
于是薛静姝便守了八年的空房,薛静姝知道,若不是顾忌自己的父亲,荣王早就把自己这个王妃之位给废了。
听到里面愈发大的幽幽之音,薛静姝实在听不下去了,便快步回了自己的卧房,来到卧房,薛静姝就将侍女摒退了出去。
想起自己的夫君和一个狐狸精正在别的房里鬼混,薛静姝不经怒从心头起,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欲狠狠的摔在地上。
可就在这时,一个蒙面黑衣男人的大手握住了薛静姝欲摔杯的玉手,另一只手环住了薛静姝那韵味十足的腰肢。
“美人,好好的,发生什么火啊!”
声音极其富有诱惑力。
被一个陌生男人突然搂住,薛静姝本能的就要喊叫,当听到那富有诱惑力的声音时,旋即放低了声音,颤抖着身子,问道:“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薛静姝不明白这王府这么多修行者,有几十名剑师,而且其中还有一名大剑师,她真不知道这个神秘的蒙面黑衣男人是如何瞒过众人,来到自己这里的。
“美人,何必要管我是怎么进来的呢。”
那蒙面黑衣男人轻抚着薛静姝的脸颊,在其耳畔用那充满诱惑力的淡淡道:“美人,你只要明白,我能给你幸福就行了。”
蒙面黑衣男人那如同魔鬼般诱惑的话语,使得守了那年空闺的薛静姝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瘫倒在了来人的怀中。
蒙面黑衣男人一声轻笑,将薛静姝拦腰抱起,走向那张香被软塌,随着纱帐飘动与衣裙飞舞,这个夜晚变得幽森和迷离了起来。
就在荣王府里春意盎然之时,单国公府的气氛却有些压抑。
“单国公啊单国公,你怎么做出食人这种事呢?”
宣远看着面前的李泰,脸上充满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叹惋之色。
李泰的面上也有些难看:“老夫能这么办,老夫十八年前为太后娘娘办事受了暗伤,只有这个办法,能恢复啊。”
“唉!”
宣远也是拿李泰没有没有办法:“算了,国公,你这两日挑个合适的时机,将那些东西处理干净,先收手一段时间,等过了大朝会,你再疗伤吧!”
“是,老夫知道了。”
李泰点了点头,又宽慰宣远道:“宣上卿您就放心吧,百姓都以为是妖怪食人,不会怀疑到老夫身上的。”
宣远点头道:“嗯,行吧,不过大朝会之前你还是收敛些,林墨可不是吃素的,万一查到你就难办了。”
“是,老夫知道了!”
翌日清晨,林墨坐在廊上看着雪,身体被身旁的炭火烤得暖暖的,暖意一上来,就显得有些睡意盎然。
今天的林墨并没有去上早朝,由于破案在即的原因,林墨向大乾皇帝请了两天休沐(就是假期的意思),自己要好好查案。
忽而一阵凉风吹来,林墨全身打了个冷颤,本想紧紧身上的斗篷,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披,刚欲起身进入屋内去拿,一名佳人就为其披上了雪衾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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