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是你表妹,我把她嫁给广阳侯,就是想帮你把广阳侯拉拢过来。”
“你怎么能任由京兆府尹把月柔关进大牢?你寻机会把月柔放出来,广阳侯定会对你死心塌地。”
江在凌闷声道:“儿臣另有要事,广阳侯的事先放放吧。”
淑妃不悦,“什么要事,竟比你丰满羽翼还要重要?”
见不说出个所以然,淑妃不会罢休。
江在凌看了眼殿内宫女,“你们都下去。”
屏退左右后,江在凌和淑妃说了徐金元的事。
淑妃大脑一阵晕眩,“可找其他大夫看过了?”
江在凌沉声道:“很多大夫都说治不了。
只有张院首说可保儿臣两年无虞。”
“母妃,近些日子,我也感觉到了身体不对,干什么都有心无力。”
“表妹的事,实在没心思管。”
收买人心,手下忠诚,一切都建立在他活着的基础上。
他死了,一切化为乌有。
“你身子为重,其他的都不重要。”
突然,淑妃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
不禁坐直了身体,表情凝重,“凌儿,御王外公一家死的时候,你好像十四岁了吧?”
江在凌附和,“对,母妃你当时给儿臣送了几个司寝宫女,教儿臣人事。”
“等等,徐金元说我早早泄了元阳,父皇才选了五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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