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此人污蔑金陵贾氏名誉,赐一丈红(大雾)!
玩笑归玩笑,尤氏平时真的非常注意分寸,哪怕她在宁国府几乎谈不上什么实权,理论地位也是排前三的;贾珍的男女关系确实一坨那啥,但再怎么说也是正常男人,绝不可能允许自己脑袋上多出一片大草原,她可是正妻,不可能出现“玩得开”
之类事情。
尤氏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地位乃至生命开玩笑,她一个“扶正”
的续弦,娘家啥都没有,出问题必死无疑,稍有不慎也可能没命。
当然,妾室另说,至少贾琏在里面绝对不干净。
谢鳞?不好说,大概率也是個死,但也不一定。
如果谢鲸死保,说不定就是出去躲几年,宁荣二府真要是和十二侯四家对上,两败俱伤是必然结局,不会有真正的赢家。
虽说这种可能性极小,谢鳞“不值这个价”
,但并非不存在。
所以,折腾什么?是嫌自己活得时间太长?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享受的不好?还是刚才的感觉不够舒服,想要再——咳咳!
“大嫂子,今天的宴席怎么回事?”
谢鳞没话找话,要不然说什么?不提刚刚完成的这场,就说一开始,他真就完全“断片”
了吗?怎么可能?那样什么都做不了,醉酒只会放大某些想法,绝不会凭空创造,“为何会安排在那里?”
再说,尤氏就单纯了?打不过当然不假,还躲不开一个醉鬼吗?
“这算什么问题?”
尤氏也就表现一下态度,不会真的在某些事情上死抓不放,此时正收拾着衣服,“宴席哪一次不在会芳园?”
“我的意思是说,为何会在登仙阁?平时不都是在逗蜂轩设宴吗?”
谢鳞当然不是闲得无聊,原本听说贾珍设宴时,他还想趁机再“闲逛”
到天香楼,与很久未见的秦可卿谈谈,想不到这次全程忙着不说,连位置都变了,让他的计划胎死腹中。
“”
尤氏表情微变,连正在收拾的衣物都停下来,片刻后才若无其事的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他在哪里设宴喝酒,又不会和我商量,最多菜品的设置之类我能插手,其他的哪知道?”
“你知道!”
谢鳞表情一肃,一把将尤氏揽在怀中,只看他刚才听到问题时的表现,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到底怎么回事?”
“冤孽!”
尤氏无奈一叹,轻轻推开某人继续收拾衣服,“天香楼是蓉哥儿媳妇在住,原本前些日子不知为何,府里进了不少生面孔,守着天香楼不说,连逗蜂轩都占了去,用于那些生人的安置,蓉哥儿媳妇更是再未出来过。
就连会芳园,以前自家人想要进去,都是入登仙阁、穿逗蜂轩,最后走天香楼院的后门,如今全都要走东跨院西侧箭道,从接待外客的正门出入;我也不知这里面究竟生何事,但年前西府的老祖宗过来赴宴,同样对此一句没问。”
“哦?”
谢鳞面露疑惑之色,心里却明镜一般,知道为何如此。
秦可卿已经正式向贾珍亮明身份,后者一开始可能不信,之后生什么他也没猜出来,但有一点可以确认,进驻逗蜂轩的人手绝不普通,要么是皇家的安排,这样还算好的,还有可能是她那位不能说的“哥哥”
安排,这样才真的麻烦。
但不管怎么说,至少秦可卿不会再如红楼“原本”
那般凄凉。
“伱知道?”
尤氏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很快面露羞恼,一把将手中一件只能称为“布料”
的贴身衣物扔在地上,“你这蛮牛,怎么就没点儿分寸,这让我怎么接着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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