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芸娘打量几眼,轻笑几声就让徐锁儿愈显得紧张,“婆婆若是有什么需要,我也可以帮忙带回来。”
“不不用了,你去吧!”
徐锁儿急忙摇头。
“回来!”
谢鳞突然叫住刚要出门的温芸娘,板着脸指指身前的地毯,“跪下——你刚才叫她什么?”
“自然是”
温芸娘刚想回答,突然想起什么,忍不住掩口轻笑,扬给了某人一记白眼,跪在地上膝行几步扶住徐锁儿,“大人若是觉得不合适,妾身自然也能改改——姐姐,可有什么需要妹妹带回来的?”
徐锁儿羞的完全不敢抬头,更无一句多话——上次被某人按着的时候,两人确实改过称呼,现在明显不想改了。
谢鳞暗暗给她一个赞赏的目光,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低头长长一吻,这才拉开身前的茶几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枚鼓鼓囊囊的荷包塞过去。
温芸娘也不多话,收下银子站起来,故意帮徐锁儿除去外穿袄裙,只留随身小衣,这才给了某人一个妩媚的笑容,起身离开房间。
眼看房门关好,谢鳞同样没说话,有些事情说没用,做就行了。
于是,小半个时辰过去了。
“又怎么了?”
良久,他轻轻舒了口气,揽着浑身依然有些小颤抖的美妇人,语气很是不解,“上次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
“大人——”
徐锁儿犹豫半晌,才很没底气的开口,“妾身能不能求你,帮帮我们老爷”
“我才是你的老爷!”
谢鳞低头堵住她的后续话题,松开后又忍不住连抽属下某处柔软,看她美目含泪才继续问道,“怎么说?”
“前两天听老听他提起,今年翰林院的外放名单已经拟定好,就等‘开印’后出。”
徐锁儿眼看某人扬扬巴掌,吓得赶紧改口,“只是,里面没有他的名字,也没听说什么提拔的消息,因此非常生气,还砸了一套茶具。”
“这不是很正常吗?”
谢鳞有些不解,“他不是一直都这样?”
“今年不同。”
徐锁儿面露苦涩,“他比我大几岁,过年后已经入了不惑,按照朝廷惯例,若是再没有机会外放或是提拔重用,怕是只有等到致仕的时候,才能依例蒙恩上调一级。”
也就是再干十年左右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临退休才能混一个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待遇,这对二榜进士出身、至今还认为自己怀才不遇的梅翰林来说,真的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抱歉,我帮不上。”
那又如何?谢鳞可没兴趣照顾这位,更何况他没说假话,“正所谓‘文武殊途’,如果说低层的一些官位,定城侯府还能帮着运作一番的话,一旦牵扯到翰林院,我们这边继续插手,反而会害了他。”
督察院、翰林院和国子监,并称为三大清流“圣地”
,也是文官和大头巾集团的核心盘,如果武勋方面敢插手,就等于完全意义上的直接宣战,结果绝对是不死不休,想不见血都难。
谁的血?
一个企图通过武勋关系调整位置的翰林,堪称再合适不过。
“罢了,妾身也只是白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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