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蛋!
这又怪得了谁呢?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都怪自己出门不带脑子,也不看看那是啥地方,连想都没想一下,就趴了下去,恰恰就看到了女教师孙秀红的那个地方,还让胡校长给拍到了录像机里……
这不是自作孽是啥?
既然已经丢人现眼,那就只能拿着脸蛋当腚使了。
蔡富贵一路自责着,不等走到学校大门口,腿肚子先哆嗦了起来,没了丁点儿底气。
这才知道什么是做贼心虚了,老感觉像是身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直顶得脊梁杆子一阵阵发麻。
到了校园门口,蔡富贵没有勇气直接走进去,来来回回走了几趟,抬头往办公室望一望,隐约看到胡校长正站在屋里说着什么,可一眨眼的工夫,就没了人影。
事到临头,已经没了退路,他挺了挺腰杆,朝着办公室走去。
站在门口,他看到屋里只有一名女老师在埋头写着什么,就唯唯诺诺地问道:“请问……请问胡校长他在吗?”
女教师头都没有抬一下,冷冷地回了一句:“不在。”
“他……他去哪儿了?”
“去镇上开会了。”
“不对吧?”
蔡富贵有点犯疑惑,结结巴巴地说:“我刚才明明看见……看见胡校长在的,好像就……就站在那个位置吧。”
“一定是你看花眼了,我怎么就没看见呢?”
女教师说完,写字的速度又加快了,唰唰唰,像是有狼在追赶着她的笔。
蔡富贵就想,别怪人家女教师不愿意搭理自己,实在是人家太忙了,便不好意思再问啥,悻悻退了出来。
既然校长不在家,那就回家吧。
刚刚走出了大门,蔡富贵突然就想起了腋下的两瓶酒,都已经带来了,就让女教师转交给校长得了。
于是,他又折身走了回来,可走了没几步,突然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就是孙秀红老师吗?
对呀,没错,就是她,就是她蹲在厕所里撒撒啦啦的拉撒,被自己看了个正着,连胯下的一片风景都一览无余。
卧槽!
真他妈冤家路窄呀,越怕什么,越是来什么。
蔡富贵的脑海里就跟放电影一样,再次浮现出了上午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自己高高撅起屁股,趴在地上,往上翻着大白眼珠子,透过粪坑,清清楚楚看到了那一片神秘的森林,以及森林里的一隅幽境。
这时候想起来,不但未能激发起自己的欲念,反倒觉得有一把高悬的铁锤猛然落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自己的脊梁骨上。
咔嚓一声,脊椎骨就就断了,就碎了,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弯腰塌背,紧贴着地皮,一溜烟地逃跑了。
回家之后,蔡富贵只得按照女教师所说的,跟老婆柳叶梅做了汇报,说胡校长不在家,去镇上开会了。
但他只字未提遇到孙秀红老师的事儿,他担心柳叶梅已经知道了自己看过人家的那个地方,这时候说起来,不挨骂才怪呢?
更严重的一点,她会体罚自己,只让看,不让动,那种滋味儿可不好受,跟把一团火塞进了下腹部一样。
柳叶梅听完男人蔡富贵的汇报后,立马没了表情,呆僵得就像一根木头,直直地盯着电视,一句话都没说。
蔡富贵把腋下的两瓶酒拿出来,放到茶几上,然后就畏畏缩缩坐到了女人身边,大气不敢出一声。
一直等到儿子小宝完成了作业,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柳叶梅才长吁了一口气,清汤寡水地说了一句:“蔡富贵啊,别在家耗着了,明天就走吧。”
“你让我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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