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意思是?”
“我这就打电话,让警察来现场鉴定!”
尤一手的话掷地有声。
“叔,亲叔来,你别这样好不好?就算我动了婶子,可你不是也动我媳妇了吗?”
“你的意思是就扯平了?”
“可不是嘛。”
尤一手想了想,松了手,说:“这样倒也能说得过去,可吃亏的是我,你知道不知道?”
蔡富贵手扶着门,勉强站直了,问他:“你怎么就亏了?柳叶梅那么年轻,又嫩又水灵,可婶子她……”
尤一手眼一瞪,骂道:“麻痹滴,你还真干了?”
“没……没……真没干!”
蔡富贵头摇得像拨浪鼓。
尤一手说:“那就对了,跟我一样,啥也没干,只是喝多了酒,睡过去了,就成那样了。”
“是啊,叔。”
“那好,咱就扯平了。”
“嗯,扯平了。
叔,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尤一手摆摆手,说:“回去吧……回去吧……”
蔡富贵弯腰塌背,就跟个巨大的老鼠似的,钻出了门,一溜烟地跑回了自己家。
回到家后,他上炕躺下,对着正在看电视的柳叶梅说:“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扯平了,用不着再跟老东西要说法了。”
柳叶梅一愣,问他:“富贵,你是不是喝醉了?”
蔡富贵摇摇头,说:“没呢,清醒着呢。”
“那你啥意思?什么叫扯平了?”
“扯平了就是扯平了呗,他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他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柳叶梅眉头一皱,死死盯紧蔡富贵的脸,问他:“你的意思是……是说你把村长老婆黄花菜也给那个啥了?”
“你是不是问我把她给睡了?”
“真不要脸!”
“我怎么就不要脸了?”
蔡富贵满脸委屈,说,“是啊,我是说我们在一张床上睡了,可我什么都没干呀!”
“你傻呀,没干那能叫扯平了吗?”
蔡富贵一怔,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问:“柳叶梅,你的意思是尤一手他……他真的把你给干了?”
柳叶梅费了很大的劲,好像还刻意回忆了一番,才说:“他也没干,就像你们一样,只是睡在一张炕上罢了。”
蔡富贵说:“那就中了,谁也没占便宜,谁也没吃亏,以后就不要再提那档子事了。”
柳叶梅没吱声,转身到了外屋,给男人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了炕沿上,就忙自己的去了。
蔡富贵喝一口水,再次叮嘱一句:“以后不要再提那档子事了。”
柳叶梅在外屋回一声:“知道了!”
到了第二天,半晌的时候,蔡富贵去了外村表舅家窜门了,柳叶梅正呆在屋里看电视,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喊:“蔡富贵……蔡富贵……你小子在家吗?”
“谁呀?”
柳叶梅问一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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