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照片被整理发送给她。
涂听雨又喝了一杯咖啡,才点开照片,看完只觉得发照片的人在帮她们。
秦玥下午被叫到公司封面,结束后就窝在涂听雨这休息。
“你没看新闻?”
涂听雨把平板递给她。
秦玥划开看了一会儿,嘴角轻扯:
“不是如我们所料的吗?迟早会被爆出来,靳家人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我们就等他狗急跳墙了。
还有宴家,没想到他们藏得那么深,宴初就是接受移植的人之一。”
涂听雨手握紧,瞳孔震颤:
“你确定?”
秦玥:“宴初的胎记,我的麻药还没完全起作用时看到的,
他们不知道我对麻药有抗药性。”
她说得云淡风轻,但后背冷汗直冒,这是生理恐惧。
任何一个几岁的孩子躺在冰冷的手术台,都会有心理阴影。
涂听雨递给她一杯热水:“别回想,那段记忆我们都该封锁,不让它有出来机会。”
秦玥握着暖意,轻点头。
所以她才会失控连扇了宴初两巴掌,既得利益者也同样是原罪。
没有他们这些受益者,就不会有那么多孩子丧命。
“听听,我妈妈当时是不是很绝望?
她本就有抑郁症,又突然失去女儿的消息,同一时间我外公一家被全灭,她还能撑着身体找我,心里得多煎熬。”
秦玥悠悠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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