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我又轻声呻吟了一声。
绳身摩擦着我的花唇,感觉就像是谭哥的手指在抚摸那里一样。
这段路可真是漫长啊,我有没有信心走到最后呢?
“没关系,感到舒服就叫出声来。”
东方老师在身后温柔地提示着我。
她自然是不会陪着我往前走的,因为她要站在原地帮助谭哥拉着绳子,这样才能使绳子绷紧来贴住我的花穴。
我艰难地往前挪着步子。
东方老师噢,又是我亲爱的老师,又是谭哥的帮凶,这是要折磨死我呀。
我的眼睛微微眯上,好像没有一丝力气再睁开。
我的全部力气仿佛都用在控制下身处汹涌澎湃的欲望上。
可是这欲望怎么是压得住的呢?谭哥刚刚恣意享用了我的后庭,还颜射了我,这都是让我的阴道更加空虚难耐的做法呀。
而现在,这根神奇的绳子磨蹭着我的花唇,而且还是我自己的脚步移动带来了这种摩擦。
了,是我自己在往前走呀,是我自己的往前走带来了这种充满挑逗和魅惑的摩擦感呀!
“啊……哦……啊……哦……”
我一边喘息着,一边娇淫着,一边慢慢向前磨蹭着。
每前进一步,就要和从阴部爆出来的快感冲击波抗争一下,让那种摩擦刺激的快感冲击不要将我击倒!
我的两脚软,可是还得努力坚持着支撑住自己。
我真不知道往下再迈一步,会不会就被刺激得全身酥软,两腿支撑不住自己,然后软倒在地。
“啊……啊……受不了……啊……”
好不容易走到绳子中段时,我感觉自己几乎没有办法控制住身体的颤抖了。
我缩着脖子,弯着腰,合着腿夹着绳子。
我的两手撑住自己的膝盖,求饶一样地说:“谭……谭哥……我受不了……求……求求你让我……让我下来吧……我……我放弃考验……放弃……好不好……”
我的声音几近哀求。
“不行。”
谭哥的声音忽然变得特别冰冷。
其实,谭哥算得上是一个挺温柔的男人;但不知怎地,在我们一起淫乐的时候,有时他会变得特别冷酷,似乎这也是他调教女人的手段之一。
“你可以放弃考验。
不过哦,那样的话你既不能知道我和你东方老师的事情,而且今天晚上你的小骚屄也别想得到满足。”
“噢……”
我的眼前一黑,几乎真的要全身颤抖着软倒在地。
除了被谭哥冷酷地拒绝之外,他从嘴里若无其事地冒出“骚屄”
这个词语,又像是给了我的下体一记重击!
尽管我对这个词语其实也并不陌生。
后来,谭哥告诉我,我走的后半段路上,东方老师有一点点“作弊”
——她拉拽绳子没有之前那么紧,而是稍微有些放松。
至于原因嘛,则是因为东方老师看着我“受折磨”
的那副样子,自己也渐渐兴奋起来了。
她一手握着绳子,另一手则握住自己的乳房揉捏,站在那里也情不自禁地弯腰夹腿,这样一来,她手里握着的绳子就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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