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查出什么了?”
慕风将话柄抛了回去,就是要他承认自己有在查。
宋听时挑唇一笑,“世子既然知晓长风去了临城,那么世子知道的远比我们多,我们才查到这。”
“你调查旧案,是想拿回宋家军兵权吧?”
慕风转着扇子说。
“世子以为呢?”
宋听时没有正面回答。
“既然将军想查,我也要查,为何不能一块查呢?”
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自打他知晓宋听时在查旧案,他便想与之合盟。
“朝堂上下谁不知慕风世子入了大理寺意在旧案?我若与世子为伍,岂不是昭告天下,我也在查?世子不觉得二人一同结伴太过扎眼了?”
宋听时没打算与他同盟。
自始自终都没有,或者至少在他查出有利证据之前。
慕风也没再强求,他知道宋听时不会爽快答应,今日也不过是试探,“倘若将军这有需要慕风的,尽管开口。”
他起身便要请辞。
“长风送客。”
长风送了慕风到门口,本以为就此了事,谁知慕风了然问,“忽而有些不适,不知可否带本世子到府里方便解个手?”
长风以为听错了,再见他面色如常,便差使了小厮带人前去,“自然,世子请。”
长风带人去了东院茅厕,一路也在后边跟着,以免他在府里打别的主意。
跟了一路,也不曾见到古怪行径,便才折回前厅与宋听时说了情况,宋听时笑着说,“他还能在我将军府偷东西不成。”
“那属下可要盯着?”
“东西都在书房,我现下就要去书房,若他想偷,咱们还能碰个面。”
宋听时漫不经心说。
可他们在书房待了半日,也没见着什么人,倒是府里小厮说人上了茅厕后便离开了。
回的路上慕风没有因为宋听时拒绝合作而气馁,倒是有一事觉着有些意思,他回想着院里两人的谈话。
银杏找了空青,还是说着阿漓的事情,“空青,你是将军的近卫,与将军好说话,就说夫人思念成疾,让将军去兰雪园见上一面?”
“夫人当真病了?”
空青双手交叠,抱着佩剑,狐疑问。
“跟病了有何区别,”
银杏嘟囔着,“整日也不说话,你若是怕将军怪罪,旁敲侧击也行啊,让他去看看夫人,怎么说也是夫妻,夫人只是禁足,再者牢狱之刑尚可还能探视,真不知将军怎么想的,既然这么倔。”
“不可议论主子。”
空青举着剑柄抵着银杏肩头,警告着。
银杏不怕,见空青不愿,愤愤走了,“你跟将军一样,铁石心肠。”
慕风弯起嘴角想了想,“宋听时禁足的夫人?连救命之恩的夫人都能狠心至此。”
阿漓这人他是没见过,但也有所耳闻。
又过了月余,西境捷报传回上京,和颂将大朔军队驱逐边境,天水城百姓歌功颂德,楚君屹的封赏圣旨连送了三道,那是对和颂的重用,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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