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早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周富的儿子跟宋伟光差不多大,十几岁的男孩子在外头干什么,能是宋夏荷一个孕妇管得住的?
哪怕周家人稍微有点人性,也不至于放任周富朝老婆动手。
云早早诧异过后,又想到一个的问题:“这事,家里知道吗?”
宋大强两人那么抠索,给宋伟光找学校拉关系花的钱都好几百,不可能拿不出这点医药费吧。
她这样问,宋冬梅本就怒意勃发的眼神简直快冒火了,就连向来爱帮村娘家的老大宋春雪也一脸难堪。
宋冬梅在这一刻简直恨透了那对父母。
她冷笑一声:“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们向来只有往回拿,哪有往外掏的?就指着这事拿捏周富那个畜生呢。”
这样的家,她真是一天都住不下去了。
云早早唏嘘万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也不再试图安慰宋冬梅姐妹俩。
她毕竟没真正活在那样的环境里,对宋大强两口子的厌恶只是因为她不喜欢这种品行的人,要论将心比心怕是很难明白宋冬梅这些年的苦楚,更不懂她的心境。
不管说什么,怕是都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
宋冬梅姐俩也没指望云早早说什么。
名义上大家一母同胞,但感情上她们是疏离的,只比陌生人多了一条不得不见面的血缘纽带,云早早什么都不说便愿意借钱,这对她们而言已经足够了。
宋夏荷在离食品厂最近的三医院。
三人是一路跑过去的。
到医院时,云早早累得快虚脱了,腿软得跟面条差不多,最严重的是胸闷气短,让她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她用袖子横抹了额头的汗,没说抱怨的话,只是靠在墙上喘了会儿气,等呼吸平息了,才追上去。
此时宋春雪两人已经跑得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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