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早早嗔了他一眼:“这个家是咱们两个人的,你在外打拼,我在家里也出一份力,日子自然不会差到哪儿去。
哪怕公司出了岔子,刺绣也算一条退路,到时候,我还能养你呢。”
楼野就是心疼她。
他是知道她的,又娇又懒散,做什么全凭兴趣,很少为了钱发愁。
上回为了赚钱还是几个月前的事,这会儿突然变勤快,怕是真存了养他的心了。
楼野一时心情复杂,心疼之余又夹杂着隐秘的欢喜。
与别人不同的成长经历让楼野的想法也跟大多数男人不一样,听到云早早这样说,他不会觉得没面子,只会感到开心。
一想到自己的付出不是单向的,他心里就受到了不小的震动。
楼野抱着云早早,几乎不舍得放手:“好,给你养。”
云早早好笑不已。
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搂着自己晃来晃去,好像撒娇要抱抱的大狗狗。
她丢开绣线,拿过工作台上准备好的草莓,塞了一颗到他口中:“公司的事我不懂,我一看那些图纸理论就头疼,不过我相信你肯定行。”
“你最厉害了。”
楼野享受地咬了一半草莓,另外一半以唇反喂给媳妇儿。
云早早被他突袭得愣了一下。
下一刻,同样甘甜的果汁儿顿时充斥在自己的口腔里,灵活的舌头带着甜美的果肉四处扫荡,誓要将这种欣喜、甜蜜送到唇齿间的每个角落。
半晌后,两人呼吸渐渐平复下来。
云早早脸颊微红,双眸含春,水润润的透着一股狠狠被欺负过的气息。
楼野又在她水光红肿的唇瓣上轻轻啄了几下:“你怀着孩子,身体紧要,坐着绣东西的时间不能太长,我会让曾姨看着你的。”
云早早故作嫌弃:“知道了,啰里吧嗦。”
寒假结束,云早早正在绣的那幅作品也才完成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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