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傲姿态,雄赳赳气昂昂走到最右侧第二排坐下。
云早早翻了个白眼,没理会。
扭头继续跟顾小珍聊天,这才知道那个比长舌妇还能搬弄是非的男同学叫祁子实。
而接下来十分钟,她见证了何谓小心眼,何谓长舌男。
祁子实就跟乡下的三姑六婆似的,在教室里蹿来蹿去,四处跟其他人宣扬云早早跟小乞丐做朋友,随后又故意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让人怀疑云早早是不是跟顾小珍一样走破格录取的路子进来的。
否则怎么会在开学一个月后才来上课。
坐在云早早前桌的女同学回头看了她好几次,终于忍不住了,小声问道:“为什么晚了一个月你还可以来上课啊?”
云早早指了指脖子上挂着的旁听证。
女同学脸上稍稍错愕,写满了不可置信:“还能这样吗?为什么以前没听人说。”
云早早耸肩:“不知道。”
她猜原因有二:一是其他人不关注这方面的消息,二是旁听既不参加考试,也没有毕业证。
功利地说,除了本人,没有人能证明你学到什么,学了多少。
旁听经历在社会上不具任何竞争力,与其将精力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不如找份踏踏实实的工作。
女同学看了看低着头不语的顾小珍。
脸上闪过纠结。
讪笑着问云早早:“你喜欢画画吗,以前学过吗?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国画专业需要有基础才跟得上,不然还不如旁听别的专业课有用。”
云早早:“小时学过一点点。”
女同学“哦”
了一声,还想说什么,就听顾小珍小声提醒:“洪教授进来了。”
她面色一正,立刻转过身去,背脊挺得直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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