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路过云家时,云泽就站在门口吃花生米,拦了车非得让楼野进去喝两杯。
云早早哪敢让楼野下去。
他脸上的巴掌印这会儿正新鲜呢。
要是被家里瞧见了还不得东想西想,为她忧心啊。
云早早找遍了借口才糊弄住云泽,让他以为两人还有别的事忙。
一想到云泽揶揄的笑,云早早浑身不自在。
在座位上挪来挪去,一会手肘撑在车窗看外边飞速倒退的树影,一会扭头佯装无意地观察楼野的侧脸。
五六分钟的路程,楼野余光瞥到她换了不下十种姿势。
跟小孩儿一样动来动去,简直像屁股下有钉子在扎她。
等到了家门口,楼野停好车子,两人往大门方向走。
云早早没有备药的习惯,怔了怔:“医院晚上有人吗?我家里好像没有消肿的药膏。”
楼野:“我那儿有。”
他经常出远门,最基本的伤药常备着。
说罢,牵着云早早往隔壁走。
云早早是镀金,没想到楼霄自己当了缩头乌龟。”
“至于大姐楼雨,呵,她一向只在乎爸的想法,爸不在家,她自然懒得回娘家。
楼雪呢,忙着在学校追男人呢。”
“这一圈数下来,可不就没人知道他们的秘密了。”
云早早惊呆了!
真是骇人听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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