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他是有什么计划,或是,和什么人同流合污了,为了表现真诚把我送出去。”
看着长修,柳婵一字一句,只要现在想想柳承昭那眼神,她就觉得毛骨悚然。
这世上,最可怕的果然是人,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甚至可以将女儿毫不眨眼的送人。
“你确定?”
长修垂眸看着她,浅褐色的眸子恍若琥珀。
“我确定,十分确定。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清楚的很,没有极大的利益,他才不会那么开心。
哪怕当初关桥提亲,他也没什么表示。
这回这个人,怕是比大司马关桥还要厉害。”
柳婵深深地吸口气,单单是想想,她都觉得可怕。
“这么说,兴许害死你那三个未婚夫的是你父亲?”
长修微微皱眉,这柳承昭很可疑啊。
“不会的,你没见过他。
若是见到了他,你就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他谨小慎微,即便有愤恨也会藏在心里,从不会表现出来。
他是不可能为了我而去杀人的,那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
柳婵摇头,这柳承昭为了利益,可以把一切利用的都利用上。
“如此说来,兴许这次的人选让他很满意。
而且这个人,似乎也根本不顾忌你之前克死三个未婚夫的事情。
那个对你有执念的人,也或许和这个要娶你的是同一个。”
长修判断着,声音很低。
天色微暗,柳婵看着长修,她完全看得清他的脸。
“对我有执念的人是你说的,我不确定有这个人存在。
反正这次我看柳承昭是真心实意的要把我卖掉,他自己很满意。
但是我不想让他满意,所以,我出家。”
说着,她伸手要把长修手里的剪刀抢回来。
长修将那只手负在后,一边道:“你不要着急,你父亲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接你回去?”
柳婵哼了哼,“他没说,但我看他那样子,好像也用不了多久。
本来我还托寂言大师帮我说两句,让我在这寺庙多待几年。
但是我想,现在寂言大师说也没用了。”
“既然没有固定的期限,那么就说明事情或许有转机。
若是你可以静下心来等待,我或许可以帮你调查一番。
调查一下要娶你的人是谁,若是不错,你错过了也可惜。”
长修言语镇定,让人无端的定下心神。
“让我嫁给谁我也不嫁,对于我来说,自由堪比生命。
我过了七年笼中鸟的生活,好不容易放出来了,我不想再回去了。”
柳婵摇头,单单是想想那七年的生活,她就觉得生无可恋。
“为何是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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