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阿比盖尔移开了视线,和主席台上一个看起来面容和煦的女巫对视了几秒,然后又低下了头。
特拉弗斯脸上的笑容更甚:“那好吧,让我们假设,你去霍格沃兹,都是因为你的父亲阿不思·邓布利多推荐的。
毕竟他就在里面担任教授,也和你相处的时间最多,他肯定知道这件事。”
原来如此,阿比盖尔终于从特拉弗斯口中确定了这场审判的目的。
她突然抬起头,只是脸上没有任何泪水,也没有一点惊慌失措,看起来格外冷静。
“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特拉弗斯先生。”
“并不久。”
“久到魁地奇世界杯都举办四届了。”
“你有没有尝试控制和压抑体内的默默然?”
“我压根不存在的默默然?”
特拉弗斯卡壳了一瞬间,他决定换一种思路:“默然者和你当巫师的时候有什么不同?”
“在我还是个霍格沃兹学生的时候,我认为最起码童年时期,默然者和巫师没什么不同;而且在我被邓布利多收养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巫师和魔法是什么,十五年前?十六年前?还是十七年前?哦,是十七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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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拉弗斯拿起笔,想要记下阿比盖尔的话,但是很快又被她后面的那几句不同年份打乱了。
“就像是你们曾经宣传过的那样,默然者已经因为巫师的努力和与麻瓜世界的隔绝,也很多年没有再出现了。
结果你们还要跟在美国后面,于年,突然宣布在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的伦敦也突然出现了个默然者。”
主席台上有几个巫师忍不住笑了,阿比盖尔注意到那位魔法生物管理控制司司长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但很快收回去了。
“好,那我们继续,你知道自己和o年孤儿院默然者事件的始作俑者是同一个名字吗?”
“我知道因为证据不齐,被当时傲罗推测的那个默然者是阿比盖尔。”
“你知道她的尸体(body)被破坏的很严重吗?”
阿比盖尔停顿了一下,这个很不寻常,甚至主席台的特拉弗斯都在期待她沉默。
但是很快她又开口了:“抱歉,你是在说尸体吧?(rry,doyouan"
rpse"
?)”
“你在说什么?”
“你应该是在说她的尸体被破坏的很严重吧,是吗?(ithkyouan“youknoapseasbadydaad”
,don’tyou?)”
“是的。”
“是吗?”
阿比盖尔歪了歪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特拉弗斯下意识开口回答,即便这个时候他也不认为对面的女生还有什么自证清白的手段:“是的。”
“是的。”
阿比盖尔没有笑,她注意到主席台后不少男巫女巫在刚刚都露出了笑容。
她注意到一个男巫师还偷偷给她比了个大拇指,对方看起来最起码要比特拉弗斯面善不少。
她成功地利用台上人在平时是如何审讯他人,并且话里诱导的方式在刚刚让特拉弗斯无形间吃了个亏,对方现在可能还没反应过来。
但是这样还不够,阿比盖尔等待着特拉弗斯下一个问题。
“那我是否可以认为你当时就在现场,并且故意用一具尸体伪造成你?”
特拉弗斯急躁地说,“你不必回答是否,怎么回答都行。”
“我知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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