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说你临时有事,是去了哪儿?”
霍钰脑海里忽然闪现出傍晚的那一幕,许还琼哭红的眼里就像住着红色灯笼。
而这是他不能提及的,只能笼统其词:“娘亲的一位旧友过世。
今夜是除夕,辞旧迎新,不提也罢。”
难怪回府时别了一朵白色纸花,闻人椿反应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像这样的好日子,很多事情确实不该提的。
又或者人要把好日子过下去,就必须故意忘记一些事情。
弄不懂,哪怕此刻在霍钰的怀里,听他说好听的情话,闻人椿对这人间万物仍有许多不明不清的地方。
然,被压下去的秘密总会被命运重新拾起。
一层一层的包装被揭开,里头是六枚烤得色泽金黄的饼。
闻人椿拿起闻了闻,幸好天气寒冷,没有变质。
霍钰并不晓得,他不回来,闻人椿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懒汉儿,随便打发一顿就能果腹。
今日没有剩饭剩菜可用的她索性征用了这盒久未被人问津的饼。
约摸在炉子上烤透了,她才撤进碗里。
咬到怜爱开春的时候,系岛传来苏稚临盆的消息。
是个女孩,听说重达八斤多,满身肉乎乎。
这让闻人椿忙碌平常的日子有了一丝喜气,又有些懊恼。
她竟一心扑在药材、药房、挣钱上,忘了远在系岛的苏稚。
记得她曾半开玩笑地承诺苏稚,一定要陪苏稚到临盆最后一刻。
结果忘得干干净净。
满脑子填满了霍钰的生意、霍钰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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