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到临头的主事,听到外面的响声,还在大声地训斥道:
汝之馋猫,又想偷腥,实乃鼠辈。
狗苟蝇营,梁上君子乎,想动老爷太岁头上土,找死啊!
太没规矩了,不知羞耻的东西,快快混蛋。
骂的一伙贼人倒窃笑起来,哈哈!
哈哈哈!
又不动声色地提刀蹩进门口。
其中一贼嬉笑道:老爷玩的懂?可快活了!
要不要小的帮帮手,也好饱饱眼福,解解馋!
您吃肉,俺喝汤,可不能吃独食。
俺们可进来了!
这个老爷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出:
汝是谁?胆子跟屎窝了,如此胆大妄为,不想活,滚滚滚,滚远点!
不然杀尔狗头。
可气上冲心了,说着就想裸身跳下床,气急败坏去拔剑。
却被床上女人一把给拖进了被窝。
细声说:官人啊!
您的下人如此待谩您,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个可是另有原因,要小心了,莫非来了贼人,俺小桃红可怕了?快快抵门叫下人。
说时迟,那时快,真来了贼人,他们一脚踢开了门,直冲到主事的床边,起手刀落,结果了主事的命。
如杀猪放血,血溅五步,喷洒出一片红雨,染透了被褥,还咕咕地流了一地。
主事的眼睛还睁着,嘴还在动着,一两百斤的重的身体,就是来不了气,却搔动着蹆。
惊吓的这个床上女人一头钻进了被褥里,引起床被如筛糠,抖动的似地震。
还听的女人尖叫:我妈妈啊!
没命了!
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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