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相思当真窘迫,以往她做坏事了被抓包都会厚着脸皮耍赖,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耍赖也没人会接着,“别胡说,谁……谁戴了,破戒指,本姑娘比稀罕。”
桑晚晚在一旁帮腔,“就是,沈大少,想要送戒指给我们相思的人大把的呢,别以为相思没人要,只要她死了心,不在你这颗树上吊死,身后就会出现一整片森林!”
沈流年露出森森的冷笑,暖暖的夏日,可走廊里的穿堂风是很惬意的,但是在他的笑容的衬托下,莫名的让人多了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整片的森林?据他所知,只有一个韩尔吧?
怕小女人忘了他的警告,沈流年再度开口,“慕相思,我再说一遍,不想你的晦气传给韩尔,就离他远点儿。”
打蛇打七寸,用的好的人不是只有慕相思,在这场相爱相杀的游戏里,只要他愿意,占有主动权的人,只能是他。
他比慕相思以为的还要了解她。
她是那种很讲义气的姑娘,永远不会愿意身边的人因为她而遭遇什么。
果不其然,慕相思的脸色大变,因为想起了什么,眼神中带了些恐惧,“沈流年,你想对他做什么?”
这不是沈流年第一次在她的眼里看到这种恐惧了,他很想把她扯到自己的怀里,柔声的安慰着,然后仔细的询问她为何如此害怕,但是那股冲动被理智死死的镇压。
“我对他做什么,要取决于你了!”
沈流年幽幽的笑着,笑容有些刺眼,像是隔了几层纱一样,看的不是那么的真切。
慕相思不禁想有钱有势的人,是不是永远可以这样高傲的不可一世?
不过接下来,她也没有去想了。
“沈少你的手伸的还真长呢?”
慕相思讽刺的道。
沈流年笑的惬意,手里的西装被他随意的搭在臂弯处,而西装下面,是他握的紧紧地戒指盒。
不待他回答,慕相思拉过桑晚晚直接进了屋子,然后生气的把门大力的关上,恨不得外面的男人就是自己手里的那扇门,最好能够踹两脚就好了。
男人似乎在她关门的时候还说了什么。
嗓音低沉,被巨大的声响淹没,不过管他呢,反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桑晚晚看着怒火之中的慕相思,也不敢靠近,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守着她,直到她自己整理好了情绪先开口。
“晚晚,我讨厌死沈流年了!”
慕相思眼神有些空洞,静静地凝视着一个地方,但是你要是问她看到了什么,她又答不上来,因为她的脑子里面是空白的。
桑晚晚坐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嗯,那就离他远远地,不过相思,我是真的觉得韩尔对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慕相思凄然的一笑,多了些自嘲的意味,不过仍然是那般不走新的发问。
“我觉得他……”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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