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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干妈也该叫妈妈。
星象女巫嘉比里拉一出生,便有了一只手也数不完的“妈妈”
,全塔斯马林的女巫再加上凑热闹的执政官,都能管她叫女儿。
不过星象女巫的职业并非星象女巫,她考上了埃瑞安魔法学院,并成为了一名杰出的魔法理论研究者——一个和技师一样,进入大法师塔工作的职业。
阿芙拉两次都面目扭曲地恭喜了亲闺女的成功,随即跟女巫姐们儿一起前往酒吧,嚎啕大哭且喝的烂醉。
“法师……学校!
大……法师塔!”
这位回声女巫哭得打嗝,仿佛曾经的柔弱贵族少妇听说女儿要去当铁匠,“呜呜呜……至少她没去当个法师……”
由此可见,她真的喝得很醉,要知道,女巫不能当法师啊。
牧师、法师、萨满等等施法者的唇枪舌战浪费了好些时间,只好由没被牵扯进去的学者打破坚冰。
在大法师塔工作的学者女巫嘉比里拉发表了“近代白塔法师合成兽实验与恶魔领主拉什德嘉的渊源”
论文,总算岔开了话题,让诸位快要开始小学生吵架的代表蓦然惊醒。
撒罗的中二圣子坐回原位,满脸通红,悄悄去看撒罗的教宗。
老僧入定似的教宗掀起眼皮,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
“对不起,老师……”
圣子嚅嗫道,“我失态了,不该与人如此争执。”
“学到教训,也别太自责。”
塞缪尔笑道,“我年轻那会儿,比你还傻呢。”
研究者的发言将讨论拉回正轨,魔导技师代表让人昏昏欲睡的干瘪解说平息了一部分火药味。
在中午开始吃饭前,大会会长决心用一个普普通通的议题给上午的讨论画上句号,关于如何保证精灵种族存续。
这听上去不是大会的工作,但精灵的头发与眼泪都是极佳的施法材料与魔导科技的良导体,一方面与会成员对此有不小需求,需要合理开发(森精灵的传统盟友德鲁伊对该用词提出了抗议),另一方面也要正确保护,为防邪恶法师(黑袍法师表示应将此处用词改为“犯罪分子”
)对那些天真懵懂的精灵动手,包括并不限于绑架和诱拐等手段。
(“说到禁止诱拐这儿,我看到你的导师遗憾地啧嘴了。”
“拜托,嘉比,我们可是黑袍啊。”
“这可是你说的啊,职业歧视的可不是我。”
)
关于材料的讨论很快到达了女巫身上,女巫的头发与指甲也是相当优秀的材料。
一名法师提出的“女巫应当多多生育”
的议题,拉开了下午闹剧的序幕。
“迄今为止,埃瑞安登记在册的女巫也只有十三人。”
那位代表严肃地说,“红雨之日以来只有四个新生儿,这样不负责任的行为很可能让女巫灭绝!
我认为,育龄女巫应当充分生育……”
詹森看着会议记录嘶嘶抽气,他猛地合上了本子,一时间不忍心再看下去。
“这是原话?”
他说,“魔法之神在上啊,今天的女巫代表是谁来着?”
“阿比盖尔。”
星象女巫说。
“啊,火焰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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