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当?日出现救我于水火,我至今都还记得夫君那英勇神武的模样,犹如天神下?凡,是人人仰慕的大英雄。
我那时便?想能?嫁得如此夫君,是我三生有幸。”
霍钰冷笑?道:“继续说下?去。”
“能?遇到夫君,是妾身的幸运,妾身盼着能?与夫君长长久久。”
“嗯。”
霍钰轻嗯了一声,哄骗他的话说得多了,他倒想要看看她?又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他静静欣赏身下?的美人,手指百无聊赖的缠绕她?胸前的长发。
指尖无意间划过颈侧的肌肤,感受着她?的身子阵阵轻颤。
“王妃放心,定能?如王妃所愿,本王与王妃必定能?长长久久,至死也不会分开。”
薛雁趁机找点什?么遮挡身子,可衣裳碎了,被子被扔了,床上的那几块破布,想遮也遮不住,只好理了理长发,用长发遮挡面前的春光,将那把玩着她?发丝的手指拨开,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刚打算赶人,大掌却?从?背后抚上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指尖轻点着腰窝,霍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王妃可记得那日本王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裳?戴的是哪种冠?”
“这……”
薛雁不过是说想几句甜言蜜语恭维他,想让他今夜放过自己,只要回到京城,她?便?同姐姐换回,便?再也不用应付难缠的宁王。
那天他虽说救了自己,但她?也被看光了,他们被迫藏身在柜中时,他却?将手搭在她?的腰上,分明是占了她?的便?宜。
那时她?恼他都来不及,永远不愿再想起自己那天窘迫的那一幕,她?为何还会记得他到底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戴了什?么冠。
“那日的夫君应是穿着黑色锦袍,戴白玉冠的矜贵公子模样。”
身后传来两声冷笑?,薛雁又赶紧改口,“想必是玄色衣袍,墨玉冠。”
传来身后之人冷哼声,手指的力道加重了些,那种感觉不痛,但身体似过了电,一阵阵酥麻的痒意传遍全身,薛雁咬着牙,默默忍着,暗暗挪动着身体。
心想这件事已过去了半月有余,她?哪里还记得,霍钰定是存心刁难。
猜自然是猜不出了。
“哎哟,夫君,我的头又开始痛了。”
装可怜装病她?却?擅长。
霍钰却?无动于衷,只是连连冷笑?,看着她?继续演戏。
还得寸近尺的从?身后环抱着她?,甚至还将唇贴了上来。
她?快要疯了!
薛雁觉得今日的霍钰似乎格外难哄,更难忍受他的撩拨,突然烦躁坐起身来,顺手抓了块破布挡在胸前,避免春光乍泄,适时挤出几滴眼泪,“夫君不是说护着妾身,疼惜妾身。
可夫君你看,这里,还有这里,全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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