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耀辉有事外出,下人也被我遣走。
我喝完后,黄叔为我把脉。
黄叔问症状持续多久,我说已有数日。
黄叔道贺叶小姐,你有身孕了。
我说黄叔此话当真?他说确实如此。
我取出一只手镯说:“黄叔,这个是给你的,别嫌弃。”
黄叔说不能收,我让他收下。
他道谢后,我说此事想亲自告知家人,给他们一个惊喜。
若他们问起,您就说是普通胃病。
黄叔答应了,说会开些安胎药,让小冬随他回去取药。
我表示同意,把小冬叫过来,让她与黄叔同去拿药。
小冬说黄大夫,小姐情况如何,黄叔说无大碍,是普通胃病,开些药调理。
小冬随黄叔去取药。
我心想此时有喜并非良辰,若不要此胎,耀辉定然不答应。
如今云朵已让我疲惫不堪,再添一子,恐怕难以支撑。
毕竟是亲生骨肉,思索良久,还是决定留下这个孩子。
数日后,我将此事告知周耀辉,他说果真如此?我说黄叔亲口所言,岂会有假。
前些日子胎儿尚不稳定,没有让黄叔告知,幸亏黄叔开的安胎药,如今胎象安稳,亲自告知你。
他说我要当父亲了,我说你高兴得嘴都快咧到耳朵了,又不是第一次当父亲,何至于如此高兴。
他小声说这个孩子与云朵不同,是咱俩亲生的。
我说:“你不能偏心,就算孩子出生,你对云朵的爱也不能比这个孩子少,不然云朵会难过。
你必须跟我保证,不然我宁愿不要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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