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声道,“娘娘,您别吓唬奴婢啊,奴婢不想在床上伺候人。”
“还哭了。”
徐太嫔哭笑不得,连忙将她搂在怀里,怜道,“莫哭莫哭,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且听本宫说完再决定好不好,如何”
汤媛这才止泪,抱着徐太嫔的胳膊小声道,“娘娘,您请说。”
原来贺缄这么做只是为了帮她斩断所有后患,并非真要她侍寝。
徐太嫔笑道,“等老三将来出宫开府,本宫便要他还你自由,再给你找个羽林卫少年郎如何本宫也仔细想过了,在这种鬼地方,真正能护住女人的也就只有男人了。
老三既是仗义相助,本宫对你的将来也才安心。”
“嗯,媛媛都听娘娘的。”
汤媛垂下眼,嘴角含笑,一大颗泪珠悄然滚落渗进棉质衣袖的褶皱。
徐太嫔被她又哭又笑的模样逗乐,了她一会儿,才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声音却压得很低,“不过本宫还是要交代你几句话。
媛媛,你可要记仔细。”
汤媛温顺的点点头。
“男人其实是一种很危险很狡猾的东西,而女孩子最最要紧的便是清白的身子。
你是女孩儿,在对待男子之时,哪怕那人是与你交好的贺缄,也应当留三个心眼儿。”
徐太嫔说的很含蓄。
她作为汤媛身边最亲近的女性长辈,自是有教她某些知识的责任,免得被尚仪局的人洗脑,她们只会教宫女如何取悦皇子,压根就不考虑女孩的身体。
而徐太嫔传授汤媛的却是如何护自己。
但她讲得基本都是前世生理课上学过的知识,汤媛澄澈的美眸便显得有些淡定。
却也因为过于淡定,上去好似吓傻了。
徐太嫔连忙描补道,“傻孩子,本宫的意思是你若不听劝与老三那样才会像小刀子割肉似的疼,可不那样就没事啦。”
汤媛受教的点点头。
徐太嫔想了想,又悄声告诫女孩休要长时间与贺缄在屋中单独相处,尤其天黑的时候。
且她也跟贺缄打过招呼,不得让汤媛值夜。
但一味的恐吓也不是办法,万一唬得傻丫头将来不敢与夫君圆房可就得不偿失。
于是徐太嫔又一脸和蔼的笑道,“不过你也别太害怕,这种事很神奇的,只要与夫君做,就会像春天开得花,夏天的梅子酿一般美好。
总之你记着,除了你夫君,其他人碰你裤子挡住的地方就像小刀子割肉”
好了,娘娘您赢了汤媛给她说的明明知道具体怎么回事,此刻也生出了三分惧意。
那之后,许是被徐太嫔的恐怖生理故事深深的刺激,也或许是被贺纶气得,汤媛又开始做梦,依然荒诞不经,不过这回,她一眼即认出梦中身处何地,正是箭亭石林深处的悠然亭。
却不知为何,怎么也不清梦中男人的脸。
他的呼吸那么沉重急促,携着狂风暴雨,点燃无边的痛楚,小刀子割肉一般,却又那般温柔的疼着别哭,元宵别哭
汤媛用力尖叫,试图喊醒自己。
直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轻轻附着耳畔,似是冰凉的蛇,小声与她低语,“汤媛,不要上贺缄。”
你是谁女人没回答。
但汤媛听出了这冰凉的声音竟与她的一模一样,仿佛是另一个她。
但她实在是太痛了,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然睁开双眼。
翌日,汤媛顶着两个黑眼圈,忐忑良久,才迈入还在养病的熊嬷嬷房中,一进门便跪在地上,吓得熊嬷嬷一瘸一拐上前去扶她。
“嬷嬷救我”
汤媛凄厉道,“我好像是鬼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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