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人不宠幸,他脑子有病吧
好好的美人儿,他如果不疼人家,就别纳进宫啊这不是毁人一辈子吗
还哄人喝药,当挡箭牌,实在太下作了
众侍卫们的眼中纷纷露出奇异,无论是司徒曜的卫军,还是司徒欢的叛军。
司徒曜登时脸上铁青,指着于寒舟道“你胡说八道”
“是吗”
于寒舟笑起来,重新蹲下去,匕再次抵在柔妃的颈侧,“柔妃娘娘听见了吗他说我胡说八道。
也就是说,我没有寒疾,没有日日吃药,他每次来我宫中,都宠幸我了。
他对我温柔体贴,喜爱之极,我身上的红印都是真的,我掩饰不住的腰酸也是真的”
“你胡说八道”
司徒曜大怒,朝前一步,“霍明珠,你给朕住口”
说完,他惊慌地看向柔妃“她胡说八道朕从未碰过她”
柔妃其实没有相信于寒舟,这等时刻,这个女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可信。
但司徒曜对她解释惯了,唯恐她误会,立刻就解释出来。
“啧。”
于寒舟摇了摇头,似笑非笑地朝他看过去“我说皇上不宠幸我,皇上说我胡说八道。
我说皇上宠幸我,皇上也说我胡说八道。
那我到底是被宠幸还是没被宠幸呢”
司徒曜眼底厌恶地看着她“张口闭口不离宠幸二字,霍家的女儿真是不知廉耻之极”
于寒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司徒欢蓦地开口“皇兄每日对柔妃做着宠幸的事,岂不是更加不知廉耻”
他倒是没张口闭口地说,但他身体力行地做了呀
于寒舟顿时被逗笑了,觉得这个南王有点意思,遂点点头“我也以为如此。”
司徒曜被两人气得脸色铁青,紧紧握着拳头,看向司徒欢道“你想怎样”
“皇兄写禅位书。”
司徒欢说道。
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长,生下他们的那个女人还活着,司徒欢并不想杀他。
“做梦”
司徒曜冷冷道,他的手里也提着长剑,长剑上亦是染着血,然而他生得高大英俊,此刻便看起来威风凛凛,有气势得紧。
本来他应该率领卫军冲上来,拿下司徒欢。
但柔妃此刻在于寒舟的手中,他大受掣肘。
“司徒欢,你拿女人要挟朕,胜之不武”
他看向司徒欢怒喝道。
司徒欢站起来,拿起长剑“既如此,你我二人比试一场,我要你输得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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