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嗓音把柔和媚混合得恰到好处,十分精准地踩在秦宴风每一个点上。
他心底微啧,骗人,上次她喝醉了,还没认出他来,开口就邀请别人一起。
“那你能不能,过来当着我的面说?”
沈满知脚下顿住,还以为这人喝醉了,说些不该是彼此这种身份该说的话。
她轻笑,“你怎么了,被人拿着刀架脖子上了?”
周觅耳朵尖,这一方被迫打电话体贴问候、诚恳邀请,另一方直接揭穿,毫不留情,害得他憋笑憋得不能自已。
秦宴风的话,实在是和两人平时相处的模式有点不对,虽然前不久还共处一室暧昧拉扯着,可那目的都是试探。
现在无缘无故地打个电话来“随便问问”
,沈满知当然不会觉得他是没事干来调情的。
“好话也给你说了,你求求我啊,我就来。”
她刚好走到墙角,准备翻墙出去,等着秦宴风一气之下挂断电话。
她甚至能想象那高岭之花如何瞬间变成冷面阎王。
却只听得一声短促的笑,像是被气的,电话没挂,男人走到了其他地方,路过一阵喧嚣,随即是关上门的声音,又重新变得安静。
秦宴风靠在没开灯的贵宾室门后,碎发垂落在额头,手机里的蓝光映衬出他锋利的下颚线,身前的黑色衬衣领口敞开,莹莹几分白。
“要不要我先叫你秦太太,再求你?”
沈满知不想妄自揣测他的意思,因为一般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她没着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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