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探出半个身子,有些娇纵却又不敢大声,“她既然是秦家的人,就应该守规矩、知礼仪,护秦家脸面……有没有污蔑,她自己清楚!”
沈满知掀开眼皮,和眼神飘忽不定的秦鸢对视,后者怨恨地看她一眼,又瞥开视线。
也不算污蔑,京尾、asp、东区、旧街,都有她的身影。
秦宴风大拇指轻抚过沈满知的手背,冷淡地一双眼扫过大房一家,落到秦鸢身上,“守什么规矩?我娶进来的人,要守你什么规矩?”
“你……她丢秦家脸面,我和爷爷说一声都不行吗?”
秦鸢撇嘴,被秦宴风的语气吓得眼眶蓄泪,像是受尽了委屈。
“搬弄是非、说三道四、尽出洋相……丢脸的难道不是你?”
秦宴风唇舌相讥,丝毫不留情,俊美的脸上尽是冷漠和傲气,“沈满知是我的人,她去哪儿,做什么,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毕冶桦听见身后女儿的抽泣声,忍不住开口,“阿鸢毕竟是女孩,宴风你这么说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
沈满知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散落着水晶吊灯的光色,且冷且飒,“同是女性,她拿这些事说我什么?怕是比这还难听,要让我当面听见,我多少赏她二两碎银,把她当做我练手的施舍。”
毕冶桦瞪大眼睛,显然被她这般“你还敢动手不成?”
沈满知略带一点不屑的笑,“没听过我在外的名声啊?”
“……”
毕冶桦气结,秦德宽倒是怒火烧心想要说两句,被她拦下,她也是气不过才接了两句,又怕扯到上次的事情上,毕竟秦德宽还不知道上次是她故意指使梅云把礼品放秦宴风房间的,上次好不容易糊弄过去了,她也害怕秦德宽知道。
“好了,爸妈,”
唯一站在几人开外没出过声的秦江走上前来,充当调解员,年轻英俊的脸上仍肉眼可见的担忧,“二伯父、二伯母,大家都别吵了,爷爷还在休息,各自退一步行吗?”
说完,他便拾步离开,往楼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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