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她。
他一直在国外,因为调查资料才回国,也从来没看过阿宴单独发过新婚照,所以完全不认识这个人。
没多问,他上了车。
“去家里吃个饭呗易队!”
秦倦慢他两步,站在岗哨出口,客气又官方。
易文疏伸出手挥了挥,绿色皮卡沿着石板路颠簸离开。
秦倦扯了下唇,兴致缺缺地往回走,走到地下监控室,大致扫了各个训练室一圈,才锁定沈满知的位置。
女人牵着马匹从训练室尽头往门口走,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他拿过旁人递过来的换洗衣物进了淋浴间,十多分钟后一身清爽地出现在骑射训练场的门口。
沈满知刚移交回马匹,低眸摘掉手套出门,就看到门外倚靠着的人。
她还打算去找他呢。
秦倦依旧痞痞的,“侄媳妇下午好啊。”
她懒得理会他的称呼,“上次那个赌注还算吗?”
“当然。”
沈满知朝他示意换个地方说话。
大院的秦家楼庭。
腊梅花开得正艳,衬得树下的人几分娴静,几分清冷,漂亮得不食人间烟火。
秦倦心想,要是这人真这般看着柔柔弱弱,他定会将人抢过来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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