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上扭,差一点咬了舌头。
既然白泽并不了解守界人,艾德曼也不想再谈论关于尘绯的事情,迅速转移了话题:“那么,你知道‘界石’吗?”
白泽愣了一下,这次终于点了点头,为艾德曼讲述了一下“界石”
的由来与传言。
确切的说,白泽本人也没有见识过真正的“界石”
,但他曾因为好奇,专门寻找过大量关于“界石”
的记载,了解地较为详细。
白泽的讲述比之尘绯来细致了很多,但总体而言却并没有太大区别。
听说“界石”
身处魔域,就连希望一睹“界石”
真容的白泽也不由得摇了摇头。
“既然是魔域,你就不用多想了。”
白泽抬起手,顺了顺艾德曼的金毛,轻声劝慰,“就算是我,也不敢随随便便闯进魔域之中,寻找不知藏在哪里的界石。”
艾德曼垂下头,整个人都有些灰败:“嗯,我知道,一听到‘魔域’我就基本上放弃了,只是有些糟心。”
艾德曼语气怨愤,“明知道我得不到,还要放到我眼前来勾引我,简直烦死了!”
白泽失笑着摇了摇头,只觉得艾德曼都快要被那位守界人给玩坏了,只要稍一提及,就怨念缠身。
一整天都在华阳宗各个山峰之间来回跑,艾德曼实在有些累了,与白泽聊完后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专属房间,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而他却并不知道,在一墙之隔,白泽屋内的灯却亮了整整一夜。
笔直的端坐于屋内,白泽在烛光下看起来就像是一尊白玉雕像那般沉静安详,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没有流露出丝毫不耐,一直到一抹红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
一直垂眸而坐的白泽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微微抬起头向后看去,正对上红衣男子含着浅笑,又带着几分审视的眼眸。
白泽没有半分惊讶,只是站起身,朝着男子深施一礼:“贵客临门,白泽在此久侯了。”
红衣男子轻轻颔首,举步走到桌边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举一动都格外的悠闲自在,仿佛是在自己的洞府内那般。
而白泽则恭谨地站在原地,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一位“不速之客”
。
屋内的烛光并不明亮,映得男子的面孔半明半暗,越发显得那双跳跃着烛火的眼眸幽深冶艳、勾魂摄魄,哪怕白泽这般心境古朴无波者也忍不住荡了一荡,连忙收敛心绪,垂下视线。
两人在晚上聊了什么,没有旁人知晓,待到太阳初升、艾德曼揉着眼睛打开屋门之时,只觉得白泽看向自己的眼神颇有些古怪,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怎么了?”
艾德曼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无事。”
白泽微微一笑,轻轻摇头,“只是昨夜突然想起一个方法,可以帮助飓风消减夺舍的孽业。”
“当真?!”
艾德曼眼睛一亮,当下将白泽的几分古怪完全丢到了脑后,心心念念的全是自家“有救了”
的飓风。
“只不过这个方法仅能消减,却不能全然清除。”
见艾德曼如此激动,白泽不得不先给他泼一盆冷水,“但倘若真正成事,应当对于飓风在醒龙谷内得到传承的几率也有一些帮助。”
顿了顿,白泽苦笑一声,“让你与飓风去寻找醒龙谷,的确是我想得太过简单了。
龙族自傲又排外,哪怕没有那位尘绯前辈阻拦,你们此行大约也不会有所收获,反而会引来大祸。”
“为何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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