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辞观察着徐伯文,在他快要死掉的临界点,终于停了手。
然后,她顺手塞了一颗强效的疗伤药进他的嘴里。
现在的徐伯文真的是一点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么被绑在架子上,任由宋卿辞摆弄。
宋卿辞的药,效果那绝对是前无古人的。
给他喂药,是怕他死的太快了,那些他加注在别人身上的痛苦,他必须自己全都承受一遍才算是解气。
刚刚还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的徐伯文此刻又感觉到了一股暖意在包裹着自己的五脏六腑。
让他有一种自己又死不了的错觉。
看着徐伯文的脸色缓了过来,宋卿辞扔掉了手里的铁鞭,捡起了旁边的一把匕首。
她用手试了试,并不算锋利。
应该是用了很久,但是却并没有好好的打磨,任由血迹侵染腐蚀。
正好,太锋利了就没有那种钝刀割肉的痛感了。
宋卿辞嫌弃那被抽的破烂不堪的衣服碍事,直接上去,几刀就把徐伯文身上的那些烂布条子全都清理干净了。
现在呈现在宋卿辞眼前的是一个全身都血淋淋的人,他身上裸·露出的皮肤基本上全是鞭痕。
一条条的交错,鲜血淋漓的。
十分的刺目。
想起杳娘大腿上的那一道道的刀痕,宋卿辞觉得,徐伯文的四肢还是太完整了。
她先是动手将之前打入的子弹,全都生挖了出来。
毫无技巧,只靠蛮力。
四颗子弹全都挖出来的时候,徐伯文好像是又回到没有吃药之前的状态,那些药力他好像是全都感受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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