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事先的安排,所有人立即为弩箭上弦搭箭,同时走入了预先设定好的一个阵地,这是一个半环型的阵地,把前方的缓坡包裹在里面。
过了盏茶时间,前方出现了米擒那花等人的身影,他们侧身疯狂的抽打战马,战马口吐白沫的向小坡上奔跑着,他们的备马也在他们的身边跟随着。
米擒那花等人身后百多步,两杆白色战旗飘扬着,嘉宁军司佐将另一杆战旗上写着野利两字。
一个身穿栗色皮甲的西夏军将统领着七十余骑快马追击着前方的宋人藩骑。
野利荣刚皱眉看了看前方百步的缓坡,他心里有些不喜,身经百战的野利荣刚对于不可测的地形有着莫名的心悸。
不过当他看到宋人藩骑丢弃路上的战弓弓囊、刀枪圆盾,再看看藩骑坐下的坐骑吐出的白气,他知道对手的坐骑已经精疲力尽,为了逃离他们不得不把沉重的弓箭、刀盾抛弃,好像没什么可以担心的,他麾下可是有七十多骑的,这在斥候战中绝对是庞大的军力了,好像没什么可担心的。
他没有阻止前方的手下快马追击藩骑,他也希望多抓人手了解一些宋军的内情,上边要知道的是为什么宋军的行进速度加快了,如果按照现在的速度宋军是可能尽快和南蛮种谔的大军汇合的,这就解了种谔大军缺粮危机,那就是纵虎归山的存在,种谔是不能轻纵的。
米擒那花和米擒长旺在最后压阵,接近了缓坡顶部,他们的战马已经精疲力竭,马速大降,已经不是跑了,只能快走。
而缓坡下的西夏轻骑快速接近到六十多步,他们的已经弯弓搭箭等待着接近到五十步立即开弓射箭,也就是十息之间的事儿了。
米擒那花有些焦急了,她感到他们翻不过缓坡就会遭受西夏轻骑的袭击。
现在的问题是她看不到坡顶的自己人,那么她是不是需要转身和敌人对射,这么走是走不脱了。
就在此时,一声尖利的唿哨,坡顶上突然站起了大群的宋人,他们的手里的弩箭在阳光下闪着森冷的光,米擒那花立即大喊一声,所有的藩骑立即滚鞍落马,为弩箭清空了射界。
野利荣刚眸子一缩,他的眸子里看到的是坡上的点点寒光,
“撤,立即撤离这里,”
野利荣刚大吼着。
只是一切都晚了,他们也就来得及勒住战马,嘶嘶嘶,百多枝弩箭蜂拥而至,破甲破碎身体的闷声以及人的嚎叫声此起彼伏,就在几息间几十人马翻到地上,要知道六十步的距离上弩箭破甲轻松愉快,皮甲根本就不堪一击。
野利荣刚回身把皮盾挡在身后,蓬蓬两声,两支弩箭击中皮盾,他本体毫无所伤。
只是他身边的一个护旗手嚎叫掉落马下,野利战旗倒了。
野利荣刚顾不得这个,他打马飞驰,他知道弩箭上弦麻烦,在这期间他早就逃之夭夭了。
问题是宋将也知道这点,接下来的打击不是弩箭,而是步弓,八斗、一石弓在六十步的距离上足以破甲,而且从坡上居高临下的射击箭枝越发沉重,破甲更为容易。
在剩下的二十余骑跑到九十步外前,一百一十步弓发出了三箭,三百多羽箭转瞬而至,把西夏轻骑重重的击落马下,或是战马中箭把骑手甩出。
野利荣刚的战马中了三箭,战马再也坚持不住了蓦地的滚到,把野利荣刚的左腿紧紧的压在马下,野利荣刚发出痛苦的嚎叫声,几息间就疼昏了过去。
种师闵、秦延站在坡顶看着下面西贼轻骑狼藉一片的场面,没有一个轻骑来得及逃亡,即使再幸运的人没有被箭枝射中,但是比人大的多的马匹几乎没有例外全部中箭,于是骑手悲催的被摔落马下,没有一个人逃出升天。
“哈哈哈,果然猥琐,哈哈哈,某却是喜欢的紧,哈哈啊哈,”
种师闵狂笑不已。
利用手里奇烂无比的烂牌取得这样的战绩,足以让种师闵惊喜不已了,人贵在知足。
秦延没工夫和这厮一起狂笑,他扬了扬手,一直看他的手势的米擒那花立即带着二十多藩骑翻身上马向北方搜索前行。
战争史上多少次先胜后败乐极生悲的战例,秦延可不想以后加上自己一笔,这种出风头的事儿尽管交给其他的倒霉蛋就好,秦延是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小子们兴高采烈的从坡上走下一路开始打扫战场。
“竖盾,小心没死的西贼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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