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也是!
如果不是遇见了你,这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对了,高祖爷爷真的救了你吗?”
吴居蓝说:“我需要一味解毒的药,那种药只长在内陆的高山上。
我因为有伤,没有办法变身。
你的高祖爷爷是个很善良的人,帮我找来了那味药。”
我笑:“难道我不善良?”
他扫了眼我被他紧紧抓着的两只手,面无表情地保持了沉默。
刚才看到他神情尴尬不安时,我心里不舒服,想要他恢复平常的面瘫样;这会儿他波澜不兴了,我又总想看到他的禁欲脸上出现裂痕。
我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我眼睛一眯,想把手挣脱,他知道我又要使坏,抓着没有放。
我不怀好意地朝他笑笑,你以为我手不能动,就没辙了吗?
我嬉笑着扑了上去,企图用嘴去咬他。
吴居蓝左躲右闪,又不敢真用力怕伤到我,他叫:“小螺!
小螺……”
这个时候,你叫什么都没用,我才不会听呢!
终于,我如愿以偿地扑倒了他。
我压在他身上,故意做出色迷迷的恶霸样子,“美人,今天你就从了我吧……”
“哈哈哈……”
江易盛的爆笑声从楼梯上传来。
在他的声音掩盖下,还有一个小小的偷笑声。
毫无疑问,一定是想笑却不敢笑的巫靓靓了。
我僵化了,愣了三秒钟,立即翻身坐起,郁闷地瞪着吴居蓝:你的非人好听力呢?
“我想提醒你,你不肯听。”
吴居蓝面无表情地解释完,也翻身坐了起来,看向江易盛和巫靓靓。
巫靓靓立即收敛了表情,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顺带还给了江易盛一胳膊肘,警告他也收敛。
江易盛忙也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可看到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我沮丧地想,吴居蓝面无表情是高深莫测、不怒自威,我面无表情是拿腔作态、心虚胆怯。
我索性破罐子破摔,原形毕露,顺手拿起一个靠垫,恶狠狠地砸了过去,“有什么好笑的?”
江易盛笑嘻嘻地接住,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小心样子,“大王息怒,小的有正事禀奏!”
“什么事?”
“我已经在美国玩了十一天,医院只给了我两个周的假,我必须要回去了。
你看你是再在纽约住一段时间,还是和我一起回去?”
我征询地看着吴居蓝。
虽然我现在也算是在纽约有了一个家,可纽约对我的全部意义就是他。
吴居蓝说:“随你。”
“那……我想回去了。
纽约的冬天太冷了,不像海岛的冬天,风和日丽,到处都还是绿树鲜花。”
吴居蓝说:“好,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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